聂铮铮随同房泷离开酒店,回到白家大院。
“你打算把那个小萘安置在哪里?”她踏入卧房,发现房间里一如她离开之前一样,并且熏过香,散发着淡淡的梨花香,嘴角瞬间上扬。
房泷取下面具,放在桌面上,低声道:“自然是客房,不然还能是哪里?”
“这里,她进来过吗?”聂铮铮娇嗔地问。
房泷面露戏谑,看着她的眼睛,“果然还是吃醋了。”
聂铮铮冷哼,在卧房里四处打量,“你还没回答,她是不是进来过?”
房泷轻嗤,“当然没有。”
“好吧,看在锟铻刀的份上,我原谅你了。”聂铮铮故作大度,翻身上床,拍了拍自己身边,“上来说话呗六爷”
一声六爷,叫的是千回百转,娇娆似水,却藏着一股子闷气。
房泷抖动眉梢,眼角眉梢都是兴味。
然而上床坐在她身边之后,她却没了进一步的举动,而是表情严肃地说起了正事:“我父亲的雕工秘籍中有记载,说陆子冈治玉非常讲究,有所谓三不治:玉色不美不治,玉质不佳不治,玉性不好不治。往往玉质越佳的硬度越高,雕刻的难度就越大,但这点困难对于陆子冈来说根本不值一提。陆子冈曾说过,手下绝活皆出于精工刻刀锟铻,他的独门雕刻技艺只能用这把刻刀施展出来,所以当年许多人都想得到这把刻刀。而这把刻刀材质特殊,据说是用当年朝廷仅存的精钢制作而成,属于皇帝的恩赐!但制成之后,嫌少有人见过这把刻刀的真面目。所以我担心,就算我们能让小萘拿出锟铻刀,却无法辨别真假。”
“你说有什么办法能检验这把刻刀的真假呢?”
聂铮铮对这把刻刀志在必得,却也担心受骗上当。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女人手上有锟铻刀的?”
房泷答道:“这个消息其实是从吴家根那边传来的,他说你可能会对锟铻刀感兴趣,让我务必上心。”
“竟然是吴叔叔?”聂铮铮惊讶不已。
她陷入思索,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吴家根想知会这件事,直接给她打电话不是更好吗?
“怎么会这么巧,在我离开北京去平洲公盘的时候……他知道小萘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房泷摇头,“他说从未见过小萘,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有这么件事。”
难道他不是故意的?聂铮铮再次被迷雾笼罩。
“不管怎么样,先看过锟铻刀再说吧。”
翌日中午,聂铮铮扶着腰走出卧房,两条大腿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刚收拾干净自己,小萘就被两名保镖带了过来。
她眼睛肿的好像核桃,期期艾艾地凑过来,开口就是哭腔:“对不起六太太,昨晚都是我不好,害得您误会六爷了。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什么不正当关系都没有,还请您不要生气……”
聂铮铮心说可以啊,经过一晚上,改变策略了。
不过这套对她没用。
“我不生气啊,像你这种一厢情愿贴上来的女人我见多了。六爷什么女人没见过啊,妩媚的、清纯的、火辣的、清秀的……要有看上的,老宅里的空房间就不会那么多了。不过很可惜,轮到谁也不会轮到你。”
“锟铻刀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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