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宫达良的剧本,是两个人先后进酒店,走进同一间房,而后在里面待几个小时,正好看看剧本讨论一下,或者累了各自休息一会儿,到时间了出来,让狗仔给拍好照齐活。
按说这事儿很简单吧?圈里也时长有人这么干,不就是炒热度么是吧?大家驾轻就熟干好手工,事后说讨论剧本的,聚一块研究歌词的,或者相互探讨人生的,这都是正当理由。
即使人家不信,吵个天翻地覆,目的达到了不是?
但今晚不同,主角也不同,地点更不同。
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凑了巧。
首先是天时,月黑风高,几乎已经是下半夜了,路上车少人少,这也是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再就是地利了,酒店倒是没说的,但宫达良不在啊,毕竟这事儿讲究个可信度,一旦宫达良出现,那不就成三人行了嘛!宫达良不在这就给了周启松底气,或者给了他一个错误的信号。
再说说人和,宫达良不仅自己没来,就是连手下的人也没让出现,宫达良自以为自己说的够透彻了,就是让你俩演一场戏,把绯闻炒起来而已。
但周启松糊涂啊,一看老板做事儿这么彻底,再加上苏子怡在公司里的形象,让他更有想法了。
他早就想对苏子怡干点儿什么了,再加上苏子怡在公司里的形象,简直是高层的玩物一样,他不是没和宫达良一起打过枪,他自认也是宫达良的心腹,所以想当然的就下了决定,一定要趁机揩揩油。
事情就是这样,当你已经是一块远近闻名的肉的时候,不管是哪一只苍蝇,自认为都可以吃一口,别人能吃,我也能吃,毕竟你是肉。
周启松眼中,苏子怡就是那一块谁都能吃的肉。
上了酒店之后,周启松喝的是晕晕乎乎,不过心中那团火可是怎么也灭不掉。
先把套房中的酒瓶打开,周启松大灌了一口,迷瞪着眼睛,窗户的风一吹,更让他头晕目眩,一股呕吐的感觉一股脑的往头顶冲。
迷迷糊糊中,周启松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金绿色的小罐,而后在旁边的一个红酒杯中倒满了红酒,接着把瓷罐打开,在红酒杯边点了一点,便见几条鲜红色的蠕动的虫子跌落红酒中,瞬间消散。
也就半小时后不到,随着房门敲响,周启松突然浑身便燥热了,晃晃悠悠的去打开了门,正好看到苏子怡窈窕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来了?进来吧!”周启松闪开身。
苏子怡脸上带着笑,眼睛的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闪光灯微微一亮之后,便进了房门,而后轻轻的带上。
“喝酒不?”周启松举着酒瓶。
苏子怡本来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皱眉道:“怎么喝这么多?”
实际上她也喝的不少,在酒桌上周启松灌的她不轻,这也是她心里不乐意的原因。
周启松摇摇晃晃的走到苏子怡身边:“怎么?关心我?来,再喝一点儿!”
周启松举过来酒杯,苏子怡本来不想接,不过心中本来也挺烦躁,便把酒杯给接了过来。
周启松一看,眉毛轻轻一挑,眼睁睁的看着苏子怡把红酒一饮而尽。
两人坐下,苏子怡晃着脑袋,放肆的看着苏子怡。
两人也算合作关系,在剧中还有一些亲密戏,所以即使共处一室,苏子怡也没感觉到什么别扭。
“明天的戏有你的吧?剧本看了么?”苏子怡随便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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