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犀利紧紧的抱住了树干却并没有感受到理论上应该传过来的震动这么大体型的猛兽,走起路来都将旁侧的树干蹭的吱吱作响了,为什么并没有像是野猪行走一般带来强烈的震地感呢?
他一边努力抱紧树干,一边低头四处打量寻找这只身轻如燕又力大无穷的怪异野兽若是说有什么奇怪的打算倒也不至于,只是心里的困惑着实难以放下罢了。
与他想象的不一样,树下的野兽乃是刚刚自己还跟乔前辈一同见过的球球这异兽据说是由骨头和毛发构成,乔前辈所言自己不想亲手去宰一只试试看,却也心里对这球球好一番思索能喘气,有浓烈气味,怎么想也是该有些内脏肺腑才对,然而乔前辈对这所谓球球的判断自满的很,其中是有什么自己不知情的蹊跷在吗?
巨大的球球就在身下晃来晃去,间或蹭一蹭某一棵树便传来不堪凌辱欲要断裂的嘎吱响声,偶尔还能看见它将嘴巴一张吐出一根白色的什么东西来又猛地收了回去,郭犀利原本还自觉爬了这么高的树也许只是乔前辈在大惊小怪,现在却只觉得如此猛兽倘使自己能在往上爬到乔前辈的高度岂不美哉?
不清楚这只野兽在做什么,但是现在如果说自己在向上爬一爬还真的不能确定会不会吸引到这只巨型球球的注意力从它嘴巴的大小和嘴巴里吐出东西的速度来看,假如说它的攻击目标是自己的话……大概能全须全尾的进到它的肚子里做个囫囵尸体吗?
郭犀利的光头上冷汗流的就像是大泽上反潮的墙壁,进退两难的处境使得他只觉得自己此刻正被架在火上生烤乔前辈刚刚好像说如果情况不妙就要在树枝上蹦跳行走,但是现在自己单单是抱住树干保证自己不会滑落就已经竭尽全力,若是乔前辈对自己不管不顾,怕是要……
想到这里,郭犀利又抬头向上看乔前辈在上面待得是稳稳当当,四肢抱树活像是树枝上的蚕虫这么看来,乔前辈也不像是有余力帮助自己从这恶兽口中脱身的样子,若是情况不妙……
他又用力咬了咬嘴巴里叼着的刀子虽然说对自己的刀子有多锋利很有信心,但是这把刀子的长短只是臂刀,拿来杀人就算是身形再高壮也是无往不利,但是拿来对付自己身下的这只球球嘛……自己这是要从天而降,表演一个给人家修指甲的刀法?
唉,谁叫自己天赋有限,只会这种短刀呢?
若是有温师兄在此,以他的那把好长利刃最少也能帮身下这只球球做个断指儿的活好像没什么区别,只是死前能换点零碎儿一起作伴?
当然了,若是师傅在此,别说拿着自己嘴里这把臂刀了,就算是他赤手空拳也能甩出一道刀气把这畜生劈为两半也不知道乔前辈如果说愿意出手的话会与师傅差距有多大,起码现在看来他还没有显露出自己的真本事来。
实际上若是乔前辈拿出真本事来,现在事情可能会更糟糕也说不定,这球球可不是什么势单力薄的老虎山君,群居动物杀了一个万一其他的全追过来报仇雪恨,那岂不是引火烧身?
郭犀利心里胡思乱想的就像是有个菜市在开市,但是身下的球球却并不因为他的惆怅而就此离去恰恰相反,这畜生反倒赖在此地不动弹,独独向天上吐起白舌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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