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只是他话音刚落,门口的营帐就被哗啦一声掀开,只见杨醇品站在了门口朝着韩卫道:“你是该出去。此处虽然需要有人把守,但也是我作为白鹩军的主将,把手于此处足够,你作为副将,更应该去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

他虽然对着韩卫声色厉荏,但是朝着林蜀知却是谄媚,只见他堆起一个笑容,朝着林蜀知道:“林总督,这年轻一辈啊,总是有些不知规矩,还不如让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守着才是好呢,若不然将来有什么事情,不该说出去的被说出去了,到时叫人为难呢!”

“想必陛下也不想见到这种情况的出现吧!”杨醇品笑着露出他的那颗大金牙。

林蜀知微挑眉是点了点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杨醇品坐下。

杨醇品刚一坐下,福王便朝着他森然一笑:“杨表哥,你不知道何为避嫌吗?你我既是表亲,你就不能参与此事,当然,你若是执意要参与此事,只要林总督没有意见,况且知道如何同陛下解释,那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杨醇品看着福王这副阴森森的模样,心里却落了一拍,方才他一副正气凛然又谄媚异常的模样,实际上是想朝着林蜀知释放一个讯息,就是他已经想通了,打算跟着陛下身边做陛下的忠臣。

可是如今又听到福王这么说话,三两句所谓的避嫌制度便叫他冷汗直下,他当下站起身来,又搓着手朝着福王讨好笑道:“不敢当殿下一句表哥,嗯,那个我只是想说更好地配合,林总督的工作并不是说想要邀功的意思……”

“可我看你把想要功劳四个字都差点刺绣在脸上。”福王拿起那杯白开水,抿了一口,朝着杨醇品一笑,其中包含着些许寒意,叫杨醇品不经意间只觉自己早已里外不是人。

“滚出去。”福王沉声朝着杨醇品一声叱令。

林蜀知抬手拿过茶壶为福王又斟满了一杯开水:“殿下就那么不想要他在这里听咱们聊天?”

“我这是为了配合你的工作,况且这等墙头草,若我有朝一日得以空手,必然自己亲手拔了,也不会让她骑在墙头两面讨好。”福王点头朝着林蜀知道了一声谢。

又是喝了一口水,才朝着林蜀知开口,言语之间却带有揶揄:“只是你们手下的这个年轻人也太不懂事了,把我捆成这副样子也就算了,还只是定期给我喝水,你不知道这个地方,虽然常年冰冷但是干的很,我有时候可是口干舌燥,还逼着我非要先吃饭菜才能喝水。”

林蜀知听罢哈哈一笑朝着韩卫点了点:“不是让你一定要好好优待福王殿下吗?怎么如此对待人家?”

韩卫觉得此二人之间的对话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若非是他对林蜀知十分了解,也知道目眼前这个人不可能是被人假扮的,否则他都快掏出腰间的长剑一把戳死他了。

林蜀知看着韩卫,这不知该如何应答的模样,又是一笑:“好了,不说这些题外话了,殿下给我解释一下,近五年来,江南的税收为什么会空缺到如此严重?”

“这些说又是去了何方呢?而且臣还发现神机营的拨款一年高过一年,但他每一年的东西都依旧只有那些两供给给几个军队,这又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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