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确是存在,但又是什么显现了存在。一是有大量的非存在在托起存在,一是发现的存在并不是全部的存在,同类的存在太多余,没有发现的存在又太贫瘠了。三是证明存在的器官有限制,它们被封印很久了。肉眼心眼和灵眼都是相对的,还有更高层次的对于存在的发现。
想什么,不光是已经存在的什么,还有没有发现的存在的什么。
为什么这么想又是一深,这也就是真实和虚无的深度,人的真实和虚无的标准不一样。维度越高,真实和虚无的细致就会越深,也就是渐近模糊,而维度很低,零维和负维就是不存在和死亡的深度。
类似于无尽的凹,是负存在,对于生命是常超的吸收。和创造正好相反,是生命的负因子。这么说出来是要说明生命有负数,这正是要当心的事情。
灵也有深,一是创造之深,除了人还有一些类人和异人的存在,灵性都相对较高,标记也明显,有好有坏,好是对于人类的好,坏指的是对于人类的坏。这不能发生异变,一旦发生就是对于标准的异变,歪曲标准或者连根拔起地张冠李戴。
灵史上有过记载,这也叫灵的战争或天庭之战,其余祸连绵到今天,也无时无刻地影响着人类。一是目的之深,只有人类才是目的,这差不多是全部情感的倾注,人是情感的载体。
人有情才处处有情,天有情地有情人有情,时间空间有情,情充塞天地之间。好情或者怀情,这是一种赋予,可以控制但没有控制,好事可以做得出来,坏事也可以做得下来。限制了坏就是限制了好,没有坏也就没有好。
相比较而鉴别而践行,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坏是好的助力,也就是说的加推器。一个金币不多,向好是一个金币,灭坏又是一个金币,这就是两个金币。
一是阵法之深,这有不同的解释。或者说的是圣父圣灵圣子,在公元一世纪之后提出来,或者说的是身心灵或者时空情,都各自对应,在数字上是一二三或者零一负一。又是过去现在未来和方位的包容、持续和失去,存在和存在的开始和毁灭,界和界的两边,看得见、不存在和感觉。
不听众人的嚷嚷,书生思千越栽倒了就应该是她湿婆的罪。
她的一滴泪却是真实的,装得很好,装在任何意义上都是欺骗。不怕有欺骗,所有欺骗的后果如果立刻显明出来,在背后背着三面旗子,过去的欺骗,现在的欺骗,未来的欺骗都记载出来。
所以欺骗的后果都一一记录在旗子下面,被自己看到了,那么就会拔掉了未来欺骗的旗帜,停止了现在的欺骗,去弥补过去的欺骗,就将再也没有欺骗,任何欺骗都没有就是天堂,因为没有了负数。
旗子没有了就会长出翅膀来,人人都会飞翔,不只是翱翔也可以一念十万八千里或者更可能的三十万六千里。
顺着自己的空间顺藤摸瓜,才开始是为了证明和自己无关。但在空间中依然看不清书生的面孔,自己可是有空间之法的,这人有鬼,那么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少年。
但他的身体却似乎不是少年,那么他就更是少年。
不是被自己的空间绊倒,他是从一棵树上跌下来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卷写满字的纸。“别装死,告诉我,这卷纸上写了些什么。”
纸马上消失了,纸不能说成是纸。纸是一些光明的飞鸦,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少年站在飞鸦之中,眼睛似乎很近视,对准了自己的方向却没有眼睛的光点达到自己这里。“跟我走!”
大鱼儿已经在走了,但还是问,“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这是你来和找到我的意义,目的就是意义。”
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地上假装哭泣的另一个自己,她真的要跟着少年走了,她觉得她很认识他,见到了就认识他。
他不是近视,他是看不见。
在他看见和听见的时候世界已经存在了,他也将存在。在看见和听见的时候,看见的不能给他以温暖,听见的也不能改变他。等他睁开眼睛和张开耳朵,他就是他自己的。
他看见的是另一种看见,听到的是另一种听到,犹如还处在他的梦境之中。
现在缩发生的是不是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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