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安心在哪里。
不安心只有死亡一路,滑落将一路到底。安心可能安措了,但至少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或者说人们着实不知道好歹,这都是胡说,是不想和不愿知道,恶中有自由而善良是痛苦,于是违心地让善良的人更痛苦,而恶人当道。
接下来魔王第七护法开始考虑知道和不知道的问题,这代表着边缘。
和魔王第七把刀分开之后他就处在了被动,它处在身体之中它需要召唤,七把刀是头脑,但他似乎遗忘了自己。这绝不可能,那么他若非遇到了深渊就是失忆了,他经历的一定比自己多,自己相对起来是纯粹的。
身体失去了头脑的指挥,一是头脑指挥的余韵,该怎样还是怎样,成了古老的传说,这表明为某些戒律,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那样,内容有六百多条,一一遵行。一是自主创新,在受到指挥的同时自己也指挥自己,返回到头脑的希望,双乳为眼以脐为口,没有改了初衷。
但这就是改了初衷,宽口变为窄口,你曾经是我的爱人,但现在我会提前说出我不爱你了或者我还是痛苦地爱着你,后来的故事有各种编,编不过我们的思维。
我知道你存在,但这无法证明。我否定你的存在,这又出卖了我自己。
我知道得不够,不知道里隐藏着我的知道。我确定我知道,但行走在不知道之中。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内,关于知道和不知道的事情七护法想了很多昼夜,也同时被夜班熬炼得一脸憔悴,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有一个缝隙。只能从不知道的一边流向知道的一边,无法从知道的一边走向不知道的一边,是单向的门。
想要知道的不用知道,因为你的知道是全部知道,我住在你心中就知道了一切。想不知道的也会知道,甚至没有筛选,你说没有痛苦就没有清醒。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不是结果,而是开始。
是啊。“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你知道不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深情,我有一个神我才会存在,我存在是因为有一个我神存在,存在最后表现为我这个终端,我为此惶恐不安。我得体现它,一生一辈子不可能或者瞬间就体味了你的悲苦。
不是早有预料。
预料都是后来的,我知道了我才会知道,你知道了我才会知道,我不知道我无法触及,我也不知道你不知道。在一个不规则的空间中,我这里依依哪里靠靠,都要有我的温暖。
最后的事情都是在我这里发生的,心不能够真实,意识也婉言谢绝的时候我就是独有的担当。我知道一个真理,人无法找到灵神,只能是神灵找到人,灵神有这个能力,人没有这个能力,但最后表现为的“结果”是人找到了它。
或者说不是人服侍神而是神服侍人。
没有人就没有一切。
人和人的不同就是神和神的不同,自己的态度导引出来的现实存在。人活在世界就是人活在自己的内心,并且割裂,现实是现实,内在是内在。
但是是我利用了你,你也利用了我。
我相信,有一天你死了或者你去了天堂或地狱,都是走的我的这条路。外观上的死只是遮掩,你是死在了我的心中,我的心才是你唯一的墓地。
人死在自己的手中,人也在自己的手中复活。天堂和地狱都是后怕,现在不可怕,见证了真实才可怕,在悠扬的大提琴音中,啦啦啦的声音摩擦着天空,不管有多少画面都只和呼吸有关。
是真实代替了呼吸。
真实的作用一直不能没有,就是因为这是一种代替。我的身体是没用的,你如果可以用我就用到你的用,你如果没用,那么你就不是我的神灵。
有时候可以原谅,是因为身体隔着心,灵也隔着心。
心真实了才有呼吸,是心神和身神、灵神的会师,所追求的都是真意,三口为品,终于有了另一块饼子,灵不好意思地开出一朵花来,这才是目的所在。
如果是一条线,我站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就得以牺牲自己为代价。高傲或者卑微,飞扬跋扈或者辗转反侧,哭泣或者狂笑,就是因为给的总是那么少,错误那么多而正确那么少。
旋律一直反复,“那天的云儿是否已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
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总是沟通得那么少。
知道已经是悲剧了,可是没有知道,不知道也是悲剧,我该向着哪儿飘。
风儿吹着白云飘,我飘向到了哪儿,你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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