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江书韪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他身上除了一个公文包之外没有其他行李,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了江氏总裁的风光,反而显得有些狼狈。

跟我认识的江书韪判若两人。

短暂的惊愕之后,我立即开门,将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接了进来。

彭大佬倒是很有眼色,说是出去买些早餐,把空间留给了我跟江书韪。

面对着面,我尴尬的给江书韪到了杯水,看着他那张冰冷的面孔,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国内飞哥本哈根的班次我是知道的,江书韪能在这个点出现,说明已经提前一段时间过来了。

算起来,我的那通电话结束了也不过十来个小时。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攥紧了杯子。

“这就是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的理由吗?”良久,江书韪忽然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盛可安,我真是低估了你。”

又是那种轻蔑的态度。

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给我下了定论。这就是江书韪一贯以来的处事风格。

其实,能在这异国他乡见到江书韪我还是蛮开心的,但江书韪一开口,就给我浇了一盆冷水。

把我的喜悦浇的消失殆尽。

“江总,如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戴好帽子,”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那我已经收到了,请便。”

江书韪惊讶的扫了我一眼,立即起身,说:“的确,这种时候,我确实不该在这碍人眼球,打扰盛总的美事!”

说罢,拂袖而去。

“美事”两个字被江书韪加重了语气,显然是故意讽刺。

看着江书韪怒气冲冲离开的场景,我忽然后悔自己的冷嘲热讽。

何必呢?就算看在他大老远跑来的份上,我这待客之道也太不厚道了。

片刻后,彭博端着三人份的早餐进来了,看着室内只剩下我一人,问:“江总人呢?”

我瞥了江书韪坐过的椅子,心口闷闷的。

“要不要我去找找?”

“不必,”我立即拒绝,说:“人家通晓几国语言,丢不了。”

彭博瞥了我一眼:“可他大老远跑来看你,外面还下着雨,你”

“算了,我自己去找吧。”

不等彭博回应,我撑了把雨伞便出了门,然而江书韪动作太快,我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到他的身影。

可别出什么事了。

雨停以后,我们一行人去港口取景,我想着莫名其妙消失的江书韪,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周纯鱼。

从昨天下午开始,周纯鱼的拍摄状态就一言难尽,明明就是简单的几个镜头,偏偏拍了一遍又一遍,好吧,人家是红人,我们也忍了,可是今天呢,开拍还不到半小时,周纯鱼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来国外拍摄,就是为了更好的呈现出a的品质,每一分每一秒那都是经费在燃烧,她这么一耽误,我们得消耗多少成本啊。

房车内,周纯鱼点了一支烟,翘着个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晃悠着。

见我进来,周纯鱼不为所动,我耐着性子开口,说:“周小姐,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合适吗?如果有你只管开口,我们马上改。”

周纯鱼敲了敲烟头,瞥了我一眼,说:“真的能改吗?”

“那是当然,周小姐有意见尽管提,只要a能办到的,都给你准备好。”

周纯鱼扫了我一眼,说:“其实也没什么,毕竟问题点不在于他们,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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