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丽叹了口气,她无可奈何地说:当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那我们回去,就把钱划出来,再过一年半载,那钱就变成三四个亿了。虎哥冷笑道:那你就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有了鸡,鸡可以生蛋,接着又可以孵出鸡来。
到了山上,大家就去问候何爷爷和何奶奶,来的人多,搞得汪一凡家没有去处,家里几口人只能都到院坝里爷爷说:人多了,像是在开大会,都到学校去吧!,做好了饭我叫你们。
才走出外面的林子,又来了一辆捷达,是梁县长,黄玉琳,龙爷爷也来了,胜利对他们说:我爸在屋里做饭呢!。梁县长说:这么多人,做什么饭呀!,到县里的招待所去吃吧!。胜利说:还是家里的饭吃得香!。梁县长不屑地说:是不是怕花钱呀?。
胜利叔把小虎和秋香叫到后边,他也把田野两口子叫过来,他对小虎说:田野最近资金有点问题,修楼的钱,本来留着,闲置在帐上,因为一时用不着,上个月,就和我一块儿杀进了股市,不想被套了,套得倒是不多,才几块钱,现在要用钱了,手上没有钱,想让你给他周转一下。
小虎一听就是气,胜利叔他借钱就不用说了,还带人来借钱,好像钱是他的一样,真把自己当傻子了,碍于秋香的面子,小虎没发火他说:大盘这么好?,都在涨,怎么非要去买那下跌的股票呢?。胜利叔说:买,也有它的道理,你最近出货了,有现金,怎么样?,给周转周转。
小虎说:田野那么远来,我是应该帮忙的,他对田野说:这样,你回去把股票卖了,缺多少?,在我大姨婆那里去拿,我有钱放在那里。胜利叔说:你这不是给他出难题吗?,他套住了,你非要他把股票卖了?,是哪个地方疼?,你非要去摸那里。
小虎说:电视上说,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你进股市去,不一定能赚钱,也有赔的,你不能只赚不赔,你不要认为,进了股市就能赚钱,这是对股市天大的误解。
胜利叔自己借钱不说,还带人来借,真是把自己当傻瓜了,小虎肚里窝一肚子火,他说:你那只股票我并不看好,他卖了,你把他买下来,钱让你赚有什么不好?,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一条道儿走到黑,这只股票在下降通道里,还有下降空间,现在价位高了,你现在卖了,还损失小一点,我现在把话撂在这里,你现在进去,还要套你。
小虎看他们如此外行,心有怨气,他说:主力就在你们那个营业部,还没停牌发公告,他就开始甩筹码,说明他很知情,公告后,更是拼命地甩,巨量封在跌停,后来跌到发行价,把股价腰斩了,他们正愁没人接盘时,你们进去了,他又往下打,套你没商量。
胜利叔问:你怎么知道呢?。小虎说:我叫张南萍收集资料,还花钱找咨询公司帮忙,咨询公司是要收费的,要不他吃啥?,田野,这样行不行?,灵活一点,切记一成不变,循规蹈矩。
田野说:我明白了,家里事儿多,我明天就得赶回家。小虎问:路途遥远,行吗?。田野说:没问题!,他走到车子后边,打开后车厢,他说:我在那边买了一些酒,一箱给何爷爷,胜利叔你来一箱,虎子给你三箱。小虎说:我要不了那么多,田野说:不赏脸?,搬你车上去吧!。
田野两口子开车走了,胜利叔回到屋里,爷爷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他,怎么啦?。胜利说:怎么了?。小虎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叫田野把股票卖了,差点钱让他找大姑去。
小虎抱了一箱茅台酒进来,他说:叔,什么事儿叫你一说,就变味儿了。小虎把酒放到桌子上后,他说:这是真茅台,是田野在茅台镇买的,这是孝敬爷爷奶奶的。
他接着刚才的话说:人家田野都听明白了,高高兴兴地走了。胜利叔说:你还好意思喝人家的酒,你不借就算了嘛!,还叫人家把股票卖了,股票是套着的,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推到大姑那里,你当借钱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啊,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你非要敲锣打鼓去告诉别人。
小虎看他生气,就怼他说:叔,我叫他去找大姨婆不对?,那你把他引到我这儿来,就对呀?。胜利叔说:我不是差他的钱吗,我解不了他的燃眉之急,请你来帮忙有什么不对?。小虎说:据我所知,你借他的钱,已经还了。小虎没有把窗户纸点破,只说一句话来敲打他。
小虎接着说:胜利叔,做生意一定要大气,不要抠抠搜搜的,买了股票,不一定能赚,要有亏的心理准备,这跟打仗是一个道理,没有常胜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买了股票,就一直捏着,敢于做多,更要敢于做空,共产党打天下,是经过几十年才取得最后胜利的他卖了股票,去解燃眉之急,这是对的,钱不够,去找大姨婆,只要没有其他问题,大姨婆一定会慷慨解囊。
爷爷说:小虎的处置是对的,我们对他都不熟悉,推给大姨婆,叫她把把关,有什么不对?。胜利叔说:你知道大姑妈那里没有这么多钱,你这不是为难他吗?。爷爷说:你大姑不会给小虎打电话?,一个电话,什么都解决了。
小虎说:这次出了货,我就要给姥姥和姨婆打过去一笔钱,因为武汉那边,我爸妈也照顾不到,把钱放在老人那里,由他们安排,就不用我爸妈操心了,我是第一次见田野,一点儿不了解,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有一定之规,如果田野是那吃喝嫖赌之徒,大姨婆自然就把了关,真像你说的那么好,解决困难嘛!要多少都行,你说的话,是借,又不是要,以后会还,我看田野听懂了我的意思,就把酒拿下车来了。
爷爷说:这样处理是对的,我也认不得他,从前,他来时还小,他们借的不是个小数目,还是要谨慎。
婷婷和过医生来了,过医生一手提了一只高压锅,婷婷空着手,像押犯人一样跟在后面,虎哥问过医生:你怎么来了?。
过医生说:星期六我问秋香她奶奶,她说你们在山上,今天我不值班了,我就来山上看看你们。
婷婷过来说:他是爬梯子岩上来的,在学校,他只认识白丽丽,我就叫他过来做饭。爷爷叫花婶来,铺排一只高压锅做饭,一只锅把炖的肉盛了,端上去,看到花婶,小虎才想起,忘了叫田野把她带到武汉去,她有好多年没有见到他老爸了。
小虎走到爷爷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爷爷对小虎说:我真是老糊涂了,现在眼睛好了,干啥都行,离得开,胜利回去时,把他俩带去吧!。小虎说:我们到学校去了!。
小虎和秋香刚走到院坝,梁金龙就叫住了他,梁县长说:你慢点儿走,那酒怎么着?,是分了还是今天喝呀?。
爷爷站在门口,他说:大家都高兴,今天喝吧!,剩的你都拿走。
那么多酒,梁县长也消受不起,他明白爷爷的意思,就说:我也不独吞,剩下的我们平均分,那这样,他们年轻的、到学校去吃,我们老的和汪家就在下面吃,这样就不受拘束了。
胜利说:那箱酒今天喝几瓶,剩下的酒,留给我爸慢慢喝!。梁县长说:你不要偏心啊!。胜利说:小虎车上还有。
小虎听了有些生气,他说:秋菊马上就要结婚,我的酒得留着。他对胜利叔说:把你的那箱酒拿出来,他们一家半箱,反正你坐车回去,带着也不方便。
胜利叔说:主要是正宗的茅台,我也要带几瓶回去。小虎见他处处为自己,就说:田野的事,你办成了,他还不重重谢你?,你回汉口,少不得再来一箱。小虎要敲打他,就小声地问:你替田野找到了冤大头,有好处费吧!。胜利叔无可奈何,他瞪了小虎一眼,没有吱声。
花婶把炖肉的高压锅抬出来,她对小虎说:先抬上去吧!,这个建明和淑英,像做客一样,也不来帮帮忙。小虎和秋香忙过去,跟着花婶到厨房,拿了碗筷,呆子端着盛肉的高压锅,大家就一起上了学校。
在路上,过医生把虎哥叫到后边,他怯生生地说:我想搞个募捐,把我们医院的设备充实一下。虎哥问:要募多少钱?。
过医生说:县级医院,一般是二级医院,中央有标配,但有些设备,由于财力有限,属于可有可无的,从实际来看,当然还是有为好,如果按二甲配置,大概也要上千万,能募多少算多少吧!,主要是检测设备,有、核磁就更好,有些病县里能检查,就不用到贵阳去了,有些手术也是一样,就在县里做了,现在开展微创,三甲都能做,我们也要向三甲看齐。
虎哥说:那样得上亿,三甲你别想,还有人员呢!,技术呢!,是个系统工程。过医生说:尽量做吧!,能募集多少算多少。
虎哥就问他:你想把根扎在这里,不回北京了?。过医生说:我簽了一年的协议,到时再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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