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署长,如果你只是这么说,恐怕我回去无法向董事会交代啊!你或许也知道,我们董事会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迂腐不化,把集团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如果一段时间海无法看出马尼拉警方的新的进展的话,我们集团与国的合作项目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减持。到时候,可能会对署长大人的政治前途有所影响,不过到那时候也不是我们齐汇能够顾虑的到的了。”
上岛和风这一段话的警告意味更加浓烈,甚至直接提出了对爱德华的政治影响。
然而爱德华却是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端起酒杯,站起身,自罚式的喝了一大口,只是这个表情,谁看都知道是装出来的。
“上岛和风先生,你这话说的实在让我于心不安啊,我作为马尼拉的署长,很对马尼拉的治安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对于马尼拉的投资环境,我更加希望你们齐汇能与我们马尼拉政府合作共赢。但是马尼拉的治安问题是个历史遗留问题,也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治理好的,这需要一个过程,而且这个过程需要全社会的企业和生活在马尼拉的所有本国公民以及外籍公民的共同努力。”
“上岛和风先生,你们倭国公民在马尼拉也有十数万人,占马尼拉总人口的很大比例,我在这里也很诚挚的恳请你们齐汇集团能够跟你们倭国公民嘱咐一声,大家共同努力营造良好的社会氛围,很多时候,有些案件涉及到外国公民,这对于我们警署的工作人员来说,其实是个很棘手的问题,毕竟这涉及到了一系列的问题。”
“爱德华署长的意思,我也能够理解,毕竟涉及到外交关系,对于那些外国公民在马尼拉违法犯罪的确很难处理,重了会引起外交纠纷,轻了,无法回应受害者。”
虽然上岛和风听出来爱德华话语里面的含义,但她也知道这段话她根本无法反驳,这段时间以来,在河南区,爱德华还算是纵容他们倭人的,不然就最近几起案件,要是爱德华按照法律严格的追究起来,无论是山本组也好,又或是他们齐汇集团也罢,甚至是大使馆方面,都是很大的危机。
毕竟涉及到了枪支和人命,扩展开来就是军火走私,毒品交易,黑方血拼,杀人犯罪。。。。。。
虽然爱德华这两段话里阳奉阴违的意味已经很浓了,上岛和风很愤怒,可是却无法反击,这根软钉子让上岛和风如鲠在喉。
“上岛和风先生能够理解,我感到非常的高兴,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外国友人,我们马尼拉政府以及我们国政府都是持欢迎态度的,在很多方面,也是尊重外国友人的,特别是能够为我们国家的建设添砖加瓦的外国友人。齐汇集团的诉求,我发自内心明白,而且我也没有忘记倭国友人特别是你们山本组对我们马尼拉城市建设以及我个人的帮助和支持,在我们马尼拉警方力所能及之下,齐汇集团有什么需要我们警方配合的,我们自然当仁不让。”
上岛和风知道关于这个问题,爱德华是想装傻充愣到底了,所以她换了一个角度。
“爱德华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闻,说山本措川先生和我们倭国大师加藤先生的死,都和一个叫做王旬的人有关。”
爱德华面容突然一板,将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上岛和风先生,你这是对我们马尼拉警方的质疑?当初你们倭国针对他们两人的死亡,与我们国家外交部门交涉过很多次,还勒令我们多长时间结案查获凶手和幕后指使者,我们当时也是破了案子的,凶手也已经受到法律的制裁,今天上岛和风先生旧事重提不说,居然还用这种荒谬的谣言来试探?你这是何居心?”
“我想爱德华署长一定是误会了,我也是感到这个传闻很荒谬,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么,不过对于这个王旬,不知道爱德华先生了解多少呢?”
“有什么话,上岛和风先生,不妨直说。”爱德华双臂抱在胸前,靠着椅子的后背,很显然他此刻的表情很冷漠。
“就在最近一段时间,在我们齐汇集团的一个仓库,王旬带着他的人杀了我们齐汇集团的数十名员工,在一条巷子里,杀害了数名齐汇集团的安保人员,昨天晚上,在帕西格酒店26楼的电梯口和楼梯口杀了十多名我们上岛家族的护卫。井边羽田先生的死虽然没有他杀的线索和证据,但是我感觉与那王旬绝对有关。所以我怀疑这个王旬可能是属于某个杀手组织。对于马尼拉有这样的杀手组织的存在,爱德华署长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哦?”爱德华很疑惑的说:“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你们当时都报警了吗?”
上岛和风点点头,说道:“我们报警了,警察也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而且他们当时都是义愤填膺,要找出凶手,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结果。”
“这几个案件,等我回到警署,一定亲自过问,争取早日破案,不过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王旬所为吗?还有他是什么杀手组织成员,这个也只是你的臆测,所以不可作为破案证据的,还希望上岛和风先生能够向我们警方提供有力的证据。”爱德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
上岛和风笑了笑:“这个王旬曾经在得利斯手下,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们分道扬镳,得利斯甚至想要除掉他。至于证据,我们的人都亲眼目睹他杀人了,可能我们的人在法庭上无法作为证人出场,但是有了这个线索的话,我想凭借马尼拉警方的实力,一定能找到证据,将王旬这个杀人凶手绳之以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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