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白袍,松松垮垮地披着,并未穿好,能看到他形状漂亮的肩胛骨。
再往下,是锁骨精致。
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身后,几缕懒洋洋地搭在胸前。
屋内水汽未散,萦绕周身如仙境。
他的手还在腰带上,未移开。
手指修长,被水浸染过的肌肤白皙诱人,分外旖旎。
“嗯?”容倾微微抬眼,长睫微湿的,竟添了不少魅惑,“你方才说什么?”
夭夭一口把剩下的桂花糕统统塞进嘴里。
辛苦吞咽了半晌,差点把自己给噎死。
眼见着容倾越走越近,她只能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夭夭脖子一缩,低头弱弱说,“我错了。”
在容倾的疑惑逼视下,夭夭急急说,“我不该进来的,不该看你泡澡,不该吃桂花糕!”
闻言,容倾的视线再次落到夭夭的手上。
手指白嫩,透着点儿粉,指尖还有白色的粉末。
她的紧张好似显而易见。
容倾微微蹙眉,很快又恢复成往日神情。
淡淡启唇,“无妨。”
“……”?
竟然没生气,也没罚她?!容倾改性了?
两人相对无言了半晌,互相盯着,谁都没先开口。
场面异常的尴尬,诡异。
夭夭硬着头皮,试探性问道,“有事?”
容倾终于开了尊口,却是,“本王为何放你进来?”
你问我我问谁,那当然是,“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容倾便握上她的手。
夭夭吓得一个激灵,忍住了想躲的心思。
直到,容倾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
夭夭:“……”
连忙抽回手,力气不够,没成功。
容倾目光瞥向她。
夭夭清了清嗓子,咬牙收到,“臣女年纪还小,这恐怕不好吧……”
容倾:“不会?”
话本子里写过,有钱人家或有身份人家的公子哥是有通房丫头的,夭夭卯足了劲思考,通房丫头是阿芙的可能性很大。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心情就很微妙。
当容倾有那种意思的时候,她是反感又气恼的。
当然,能忍。
她的情绪从来都忍得住。
“当然不会。”夭夭摇头,“你以为我什么人。”
宿体再不像话,百里珩也不会答应啊。
这心有余力不足,最后的结果其实还好。
容倾看着她,“本王亦不会。”
“……”夭夭眨巴眨巴眼,这什么意思?
容倾松开她的手,纤薄的唇轻启,淡淡说,“还是叫青刃进来吧。”
他转身
不不不……是吧?
青刃?!
难道她想错了,实际上青刃才是通房?
想到青刃那张面瘫脸,再看容倾这谪仙样,夭夭忍不住抖三抖。
再想想自己现在这惨不忍睹的颜值,一切都有理有据了。
夭夭差点要疯了。
容倾这么饥不择食吗?
鉴于对美的爱好,夭夭有些心痛。
痛心疾首般问道,“叫青刃不太好吧?”
“以往都是他。”
“……”幻灭了,夭夭不死心,继续问,“是阿芙哪里不好吗,为什么偏偏是青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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