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虞见金刀挥来,其来势甚猛,他不得不松开铁棒,往街心处掠去。
此时大街上行人已多,钟无虞不经意间撞在了行人身上,只得连连向行人谢罪。
突听得尖锐之声,便见得那二人亦自店中掠去,两般兵器直捣向钟无虞,且各自封住钟无虞左右之退路,亦吓得行人四散奔逃,这大街上瞬间只剩下这打斗的三人。
那金刀尤如一团烈火,在钟无虞周身之处翻滚腾挪,恨不得要将钟无虞剔个皮肉不存。
而那长勺本就是一奇特兵刃,其出招更奇,往往攻向钟无虞难以防守之处。
这刀虽直来直去,但力大无穷,这勺虽无尖利之处,但古怪刁钻。
两般兵器之夹攻,实令钟无虞招架无穷,钟无虞已渐渐被逼向一处街角。
那是一处死地,凡被逼入,绝无逃脱之可能。
钟无虞已然被逼入死地,他本身还是个孩子,身形不高,此刻,他已完全淹没在金刀与长勺所编织的光芒之中,这刀与勺就如两头饿虎一般,它们要将钟无虞吞噬得一干二净。
他们竟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好狠毒的心肠啊!
“啊”
突地自缠斗的三人中传来一声惨呼!
大夫人忙自铺中奔出,她以为那小子已然毙命,其面上早已挂上了喜悦之情。
可是,她面上的笑在其跨出门槛那一刹那,就凝结成冰了。
她的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一般,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你”那掌勺的口中发出痛苦之声,其双眼突出,直盯着一人,其手摁着肚腹,却可看见有鲜血自他指间渗出。
“是你?!”钟无虞亦是直勾勾地望着一个人,他实是想不到这个人此时此刻会站在这里,并且他的掌中正握着一柄剑,其剑上正在滴血,那血分明就是来自掌勺的身体内。
“是我啊!你莫不是离开了剑庄,竟连我也不认识了?”握剑的人是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就是萧无痕。
他面上居然还挂着笑容,但见其抖落剑上的鲜血,突又抬剑一扫,便有鲜血迸溅,他居然割破了掌勺的喉咙。
“当!”地一声,掌勺掌中的长勺跌落在地,他又抬手想要压住喉咙,可是,他已然重摔在了地上,长久地爬不起来了。
“你为何要杀他?”同时有两人问起。
一人是钟无虞,一人是许壮。
萧无痕朝许壮笑笑,蓦地,其手一抬,那剑便飞向了许壮。90看看90kank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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