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忌咬牙切齿,又怒却不敢言。

这可真是打工人的憋屈。

顾情长跟秦酒闹了一路,虽然开心,可心底到底是难过居多,自从谈恋爱在一起后,感觉时间再多也不够,两人经常聚不到多久,就会分别。

秦酒送他值机,他将秦酒圈在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等我回来。”

秦酒点点头,“你记得要小心。”

“嗯。”

……

顾情长离开后,秦酒仄仄的,像是失去养分的花朵儿,秦忌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看到她的情绪,笑道,“你们这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憋屈的样子,看得我都觉得你不行了,需要输血。”

“你可闭嘴吧你,小萨让我告诉你,你的恩情,她没承过,不需要放在心上。”

“我靠。”秦忌觉得自己怒不可竭,“小萨这个小煤球,她是想翻天嘛她,我倒要问问她,是不是要赖账的。”

“就算是赖账,你想干什么?”

秦忌,“干什么?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到不如问问小萨担心什么。”

“你威胁到我头上来了?”

秦忌翻白眼,“搞清楚,认真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不是有人食言而肥,我才看不过去吗?小萨当初是怎么说的,这转身就翻脸是跟谁学的?

我就当辛苦白费的劳力了?凭什么啊?好处都没有的话,我为什么要给她当劳力?”

秦酒:“……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秦忌,“我被人骗了,我不能激动吗?”

秦酒,“你认真开车啊,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踩死油门的脚,瞬间缩了回来,秦忌干咳一声,“我是注重安全的人,你放心,我一定将你安心送到四合院,安安全全的。”

秦酒嗤了一声,“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缩回来的脚,油门踩死了吧。”

秦忌,“我去,你为什么这样的小动作都能看到?”

“诈你的,你自己承认了,我录音了。”

秦忌:“……”

脸色黑了青了紫了白了。

狡诈的姑娘,简直是让人觉得一点都不可爱。

一点都不可爱。

秦酒到是不在意他心底想什么,这会儿沉思中,在想,小萨为什么这么讨厌秦忌,秦忌虽然嘴巴坏了一点,但是其实还好啊。

抽时间问问去,这段时间,自己都住在四合院,很少回校,住校简直就是一个幌子,不常住。

秦忌将人送到四合院外面的大路上,问了一句,“需要我陪你进去吗?万一你出事了,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万一你告状我,我怎么办啊?”

秦酒笑笑,“不必,这里很安全,谢谢你的献媚讨好。”

秦忌:“……你要不是顾情长的老婆,我就揍你了。”

“你敢吗?”

秦忌:“……”

好像让这个人滚远一点,但是不敢。

他憋着一肚子气,准备去秦酒的学校,堵小萨,问问她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之前帮忙的时候,说得那么好听,可是现在,瞧瞧这态度,简直不把人当回事嘛,这那能行呢?

不可以,他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

明显不是的呀。

于是乎,他满肚子怨气,直奔京大。

远在京大的小萨,完全不知道自己因为一句话,被人给盯上了,还是不怀好意的那种人。

人间豺狼。

……

顾情长离开后的第七天,秦彧找到了秦酒,约秦酒吃饭,秦酒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在秦彧说,有好事后,随即笑了起来,“二哥,来,屋里坐,不需要客气的啊,不要客气。”

霍闲鲜少见到秦酒这么客气的样子,一脸问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到跟进来的秦彧,明白了,铁定又是来送好消息来了,不然这姑娘能这么热情才有鬼了。

秦酒给秦彧送了一杯热可可,这才在他对面坐下,“二哥,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彧见她明知故问,无奈极了,伸出手,在她脑门上戳了戳,“你啊。”

“手往哪儿戳呢?”

秦酒这边还没来得及算账呢,那边霍闲就看不过去了,恶狠狠的瞪着秦彧,秦彧有口难言,觉得这不过就是戳着玩一玩的嘛,怎么就被训上了呢?

这么一想,他委屈得不行,冲着秦酒眨眨眼睛,秦酒哭笑不得,也没帮他说话。

他暗暗骂了一句白眼狼,但是秦酒笑得更得意了。

霍闲哼哼,“还不服气是不是?”

这就算是不服气,哪儿能说不服气呢?秦彧摸摸鼻子,“老爷子,我错了,我不该欺负妹妹,应该紧着好的优秀的都先给她,我不是个好哥哥,您教训得是。”

霍闲这才作罢。

秦彧虽然道歉,但是并无心底不舒服,反而觉得秦酒这样很好,她有人护着,而且还这么尽心尽力的护着,他很为她开心。

秦酒笑,“二哥,说说呗,你来,是不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秦彧点头,“嗯,北堂家的二房,大概就这几天,要完蛋。”

“高景安那边没帮上忙?”

秦彧失笑,“你当高景安是帮北堂燿呢?”

想到这里,他也迷惑了,“但是我觉得这个北堂燿,也不像是尽心尽力帮二房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秦酒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秦彧,“之前原本有个机会,北堂燿能帮助二房躲过去,但是他明知道的情况下,还跟我打了个照面,告诉我,他不会插手。”

原本二房将希望都放在北堂燿身上,这事儿要是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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