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好自己,就从卧室走了出去。

孙妈正在吸客厅地面的灰尘,见她要走,连忙给她安排了车,她觉得这样兴师动众的很不好意思,但又知道她听从的是谢云霆的安排,就没有过多的推辞。

回到四环外的出租屋,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十分了。

贺知秋没去上班,见她穿了一条跟昨天完全不同的裙子,愣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今天没去上班?”

贺佳期点了点头:“跟台长又请了一周假。”

话落,她就走到厨房的流理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才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回头问贺知秋:“你今天怎么也没去上班?”

“以后都不用上了,”贺知秋回答的轻描淡写,“交给专业的经理人了。”

贺佳期端着水杯坐到他身的边,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份工作你不是挺喜欢吗?”

“嗯,之前觉得很喜欢,现在又觉得不适合我。”

贺佳期见他心情低落,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忍不住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律师。”

贺知秋当年考取的就是耶鲁大学的法学系,大一的时候,迫于家里压力,转而学了金融。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跟法律有关的任何东西,现在突然提起,让她觉得有些蹊跷:“为什么突然想做回律师,你之前不是挺排斥的吗?”

贺知秋拿过水杯大灌了一口,那姿势更像是在灌酒:“现在国内的离婚率越来越高,虽然不缺会打官司的律师,但我要是专攻离婚这一块,相信在专业上,不会输给任何人。”

贺佳期相信在法学这一块,他绝对是个有实力的王者,但又很担心他无法适应现在的竞争压力:“那是要开始准备司法考试了吗?”

“对。”贺知秋说,“不过在那之前只能打野。”

打野就意味着他出谋划策,然后利用别人的嘴帮他辩论。

贺佳期听得似懂非懂,但既然他已经做了决定,她就会无条件的支持:“没关系,我们还年轻。”

贺知秋点点头,再没有说话。

贺佳期昨晚没有休息好,现在很需要去好好补个眠,见他格外沉默,怕打扰他独处的空间,就伸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那,我先回房间……”

“小姑……”

贺佳期起身刚走出一步,就听到身后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她停住脚步,回过头看向他:“怎么了?”

贺知秋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半天才说道:“小姑,我希望你幸福,狠狠的幸福,所以你要一直幸福下去知道吗?”

贺佳期眼眸低垂,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放心吧,我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这句话安慰自己的成分大于安慰他,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

贺佳期回房间就睡下了,但睡得并不踏实,几乎在手机震动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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