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这么多野兽呢?莫非是曹操?曹操有这个本事?
“二弟、三弟,为兄来也!”远远的夜色中荡起一大片烟尘,刘玄德挥舞着双股剑,带着小沛城中剩余的三分之二兵力冲进了野兽群中。
“大盾兵,列防御阵!”刘备双股剑一挥,这些笨重的大盾兵一阵呼啦啦的跑动,把关羽张飞以及后来的小沛士兵全都围在了中间。
“吼!”远远的一声兽吼声传来,在那渐渐亮起的天色里,一只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的怪物,高高的站在一棵千年古树上,看那身躯,好像比一间房屋还要高大的样子,一个硕大的头颅上,怪物正张着大嘴吼叫着。
“那是什么?”关羽看着远处的怪物,一阵心惊肉跳。
“好丑,比俺老张还丑上三分!”张飞骑在马上,望着远处的怪物。
“嘶……”刘玄德一脸莫名惊诧的表情,难怪连三弟都能困住,原来是这个东西,不过这是个什么东西呢?
远远的,怪物一声大吼之后,也没见动作,只是在那课千年古树上,身影越来越淡,最后渐渐消失不见了。
周围的野兽,像是退潮的潮水一样,转眼间退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地的人和兽的尸体,证明这里曾经经过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哪去了?”张飞一声虎吼:“你给我出来,俺老张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三弟,不要乱说!快随为兄回小沛再说。”刘玄德一脸焦急之色,望着张飞身上血红色的衣襟,一阵心疼。
关羽右手单手提青龙偃月刀,左手轻抚下颌下一把长髯,若有所思。
“贤弟,你醒了?”正拿着二弦琴拉来来去,想着曲调的囚牛一脸兴奋望着草丛中的赵云。
天色已经大亮,太阳高高的挂着天空正中。赵云迷茫的睁开眼睛,昨夜难道是做了一场梦么?动了动手脚,一阵酸痛感传来,低头,身上铠甲下,鲜血染红的衣襟似乎告诉他,那不是梦。
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恍恍惚惚中,赵云终于回忆起了一切,莫名其妙穿越了,稀里糊涂上了战场,曾经那些想跟随自己的人,有王当、孙轻那些难民,他们死了有跟自己并肩作战的白马义从,他们也死了昨天好像还有张飞和自己并肩作战,张飞不会也死了吧。真希望刚才不要醒来啊!
沉睡中的赵云似乎看见了红绿灯,似乎又看见了那座自己才就读了几天的大学,还有那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然后,赵云就发现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张病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旁边还有一个一头白发的老人。老人抬起头,那爬满皱纹的脸似乎有点像自己的父亲。
“小时候那么爱跑,想让你陪在我们两人身边多待一会你都不愿意,现在,终于可以天天看着你了,虽然是你躺着不动的陪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老人伸出干瘦的手,抚摸着赵云的脸蛋,似乎在哭,又似乎在笑。
门被推开了,一名中年妇女,赵云仔细的观看,那是妈妈,妈妈为什么是花白的头发?
“老赵,你去睡吧,我来了。”妈妈从床下的盆里拿出了毛巾,用润湿了的毛巾在给赵云擦拭着脸蛋。
老人望着中年妇女一头雪白的头发,在妇女的头上抚摸了一下,眼里全是慈祥。
那是爸爸!
赵云一脸的惊骇。
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的头发全白了?为什么?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会看见我自己?
阳光,好刺眼啊!
赵云望着头上的太阳,眼角的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有一种情是与生俱来的亲情,是生活在一起二十年培养出的敢情,是舔犊情深的爱情。
我是因何而来?我该怎么回去?
“啊……”赵云痛苦的抱着头,坐在草丛上嚎啕大哭:“爸,妈,我想你们了,你们……好吗?我……孩儿不孝啊……”
旁边,刚才还在高兴赵云醒过来的囚牛莫名其妙的望着赵云,听着赵云的喊叫声,一股悲伤的感觉渐渐浮现在心头。
“贤弟,我也想我的爸妈了,我的爸妈……你们长什么样啊?”囚牛一把抱住痛哭不已的赵云,也嚎啕大哭了起来。
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踏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我已不能回!
陪着身边才是拥有,爱到习惯才是长久,幸福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嫌你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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