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等她洗好自己才慢吞吞地挪着脚步。

连北把床铺好,又整理打一个地铺。

姜昱家暖气很足不是很冷,木质的地板也不是很凉。

“连北,你们睡了吗?”

谢铭轩站在外面,敲敲门。

“还没睡呢。”

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打开了门。

“你…打地铺啊?”谢铭轩皱了一下眉。

“昂,怎么了。”

连北感觉很正常嘛,在家也是有床不睡的,经常睡地板睡习惯了。

“我和你换换。”

谢铭轩语气比较强硬,毕竟是冬天要是感冒的话,这就不好了。

“啊?”连北听5了。

“不是,你睡床我睡地板。”谢铭轩解释。

“怎么了?”阮棠探出脑袋。

“连北姐,你怎么打地铺了。”阮棠惊讶,不会刚才不让她碰了一下,她就打地铺了吧。

显然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这只是连大小姐的一种特殊习惯而已。

“不是,你们很奇怪吗?我在家也是经常有床不睡的,睡地上的。”

连北解释。

“姜昱哥家的暖气很足的,不会很冷的。”

“不行。”

“不太好吧。”

两个坚定拒绝的声音响起。

“那……那行,我睡床上,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连北摸摸鼻子。

“你们两个都听话,乖点别把自己弄感冒了,不然给你们扎针,很疼的。”

脸上做出很“恐怖”的表情。

“知道了。”

连北一脸鄙视地看着他。

就这样他们三个和谐地度过了第一个晚上哦。

这边的姜昱刚下飞机出了机场门口,就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他给司霖打电话没打通,连锴手机也无人接听。

他知道他的行踪在江析权的眼皮子底下。

不过他是没想到接他的人是唐穆风。

“好巧哦,江大少。”

唐穆风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晃着。

“不巧。”姜昱不想跟他废话。

“别急,咱们顺路了,你看我多好,捎你一程。”

唐穆风骚里骚气的坐在车里喝着茶。

怎么个骚法?

就是仗着里面的暖气很足,光着上半身。

就是上半身露着,看着瘦瘦的一个人,肌理分明的肉身。

会品着优雅的茶,吹着流氓的哨,干过最狠的架,也喝过最烈的酒。

“来,哥俩好,喝一杯嘛。”唐穆风朝他吹了一个口哨。

“小板凳呢?准备好,给江大公子备着。”

这货很不要脸的,而且他可不管场合的那种人,也不是有多大可能去卖面子给其他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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