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定定地看了应夭夭两眼,默默地吐了一句。
“龌龊”。
“该是你龌龊才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扮作你的女儿,让你先过一把瘾。”应夭夭把小顾深推到床上,亲了亲他的额头,自己也躺下来。
把被子好好盖上,应夭夭把额头抵在顾深肩膀上,“不是说,想要个小女儿吗?”
“到底是想到哪里了?啧。”应夭夭撑起身子,摸了摸小顾深的头发。
“说,方才想什么了?”
小顾深看了他一眼,翻了个身,不理她。
“说嘛,到底想什么了?”
顾深越是不说,应夭夭便越是想要知道。闹顾深到最后,应夭夭嗓子有些干干的。
“不说就算了。”应夭夭嫌弃地皱了皱眉。
背对着应夭夭的顾深,感受着身后慢慢平稳下来的呼吸,心情好了些,耳畔却是有些红红的。首发uqiu
想到了什么,无非是床上的事情罢了。
这么污秽的话,顾深不会说出来脏了应夭夭耳朵的。
不过,该问的话他还是要问的。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要个女儿?”顾深缩小了一些的手揽在应夭夭腰间,把脸埋在她背后。
“我何必与你说谎。”应夭夭没动,有些不高兴地回他。
“抱歉。”顾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些愉快。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顾深问。
“这个,看看皇宫里的情况再吧。”应夭夭回道。
顾深点点头,更紧地拥住了她。
应夭夭被这么抱着,有一些不自在。背后的人小小的,感觉还没有自己高。
“你现在好小。”应夭夭忽然开口道。
声音落在顾深耳朵里,让他额角的青筋不由欢快地跳了两跳。
应夭夭想了想,把顾深勉强揽在自己腰间扣紧的手松了松,“你松开一下。”
顾深不知她要做什么,依言松了松。
却只见应夭夭翻了个身,看他一眼,然后自然地把他揽在身前。
……
顾深感觉有一点点窒息。
身前的绵软就在自己咫尺的地方,偏偏这人不安分,动了一下不成,抱着他的手还紧了紧。
于是,顾深感受着应夭夭仿佛对待孩子一样的关心和亲近,心情有些复杂。
自己并不是她真的孩子,应夭夭和自己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心头燥热,但此刻灵力有些匮乏的他也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顾深不由暗想,是不是磨磨没有操作好,有了失误,这才导致这样想结果。
若是磨磨知道他这般误会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忆梦珠的使用说明册子甩在他脸上的。
左右年寿将至,不如让自己畅快一把。依着两人的交情,也不至于有什么。
“夭夭。”
心头的燥热越来越盛,顾深略显稚嫩的脸也仿佛被蒸的红了许多。
“夭夭。”
声音喑哑而稚嫩,应夭夭听着有些不自在。
睁开眼睛,应夭夭问,“做什么?”
“你能不能,松手,我们隔点距离?”小顾深眼中带着些湿意,应夭夭感觉心脏跳的快了许多。
只是个小孩子,应夭夭安慰自己。
“你嫌弃我?”不过,顾深这是说的什么话?应夭夭有些气恼。
“没有,只是有些热。”顾深摇头,感觉自己某处有些躁动。
“热吗?那我给你散散热。”
应夭夭说着,顾深以为她要听了自己的建议松开他,却只见应夭夭又抱住他。
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顾深只觉得触手生凉。
“你没事吧?”顾深担忧。
应夭夭浅浅的笑声落在他耳畔,带着些鼻音。
“傻,我本来就是树。树本身,便是凉的。”
顾深这才放下心来,安心地被应夭夭抱着。
“要女儿这件事,要和小凉说一下吗?”
应夭夭忽然想到这茬,不禁去问。
想来,顾凉和顾深待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所以,他应该会了解一些吧。
“这件事,告诉他的话,会比较好。”
顾深回她。
只是,应夭夭听着那略显稚嫩的声音说出如此严肃的话,不禁有些好笑。
“那等他回来之后,你告诉他。”应夭夭在顾深耳畔道。
应夭夭有些担心,顾凉会因为是她说,而产生什么抵触心理。
“或许,你告诉他,他会更好接受。”顾深似是懂得应夭夭在想些什么,在她耳旁道。
声音里带着些安慰,应夭夭点点头,似是懂了。
也许,自己告诉他,会更方便一点儿。
应夭夭也没仔细注意顾深和顾凉两人相处时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见过的几次,两人站在一起,气氛有些严肃。
所以,还是自己说吧。
而被他们谈论到的顾凉,此时正化了原形,又缩小缩小再缩小,在一清秀佳人怀里打呼噜。
花苓看着怀里的小狗,心里暖乎乎的。
这只小狗是在她去秦家的路上遇到的,小家伙小小的一只,缩在一棵树下,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让人喜欢极了。
只是,花苓看着小狗的尾巴,感觉有些粗,还有些长,与一般的小狗不同。
其实,花苓也有想过这可能不是狗,或许是只小狼。但是,花苓太喜欢它了,小家伙又乖又可爱,让她在即使怀疑可能是狼的情况下,也愿意养着它。
“嗷。”
瞧,小家伙还不会叫。花苓想,抚摸在小家伙身上的动作更轻了。
花苓想,这是自己唯一养过的小动物,一定要养好它。
只是,花苓发现,小家伙似乎不太喜欢动弹,看上去懒洋洋的。
花苓虽是大夫,却也懂得一些岐黄之术,对兽医一道也有所研究。因此,她在仔细查看过小家伙一番,身体没有问题。
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花苓揉捏着小家伙的动作顿了顿,有些疑惑。
“看你这么白净,不如就叫小白吧。”花苓眼神柔了柔,语气也轻轻柔柔的。
顾凉抬起头,眼睛明亮地看着她。
花苓从里面看到了一片濡慕之情。
顾凉感觉到落在脑袋上的抚摸渐停,不由拱了拱花苓的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噜”声。
“真是娇气呢!花苓,你做什么要养这么一只脏兮兮的小东西?”
花蔷走进来,一眼便看到这里,不由有些奇怪地问。
花蔷知道,花苓喜欢干净。所以,对她养了一只小动物的事情有些接受不能。
“很干净的,方才洗了澡。”花苓笑着解释,与花蔷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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