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愕然,&ldqu;我不是刚和他通过电话吗?还来找我做什么?&rdqu;
&ldqu;老爷担心你的伤。&rdqu;老金回答。
&ldqu;我没受伤啊!刚才视频的时候,您也看见了。&rdqu;祁越晕,这事儿没完了吗?
&ldqu;我也这么和他说,可他非说外表看上去没伤,不代表没有内伤。所以,一定要过去亲自确认才放心。&rdqu;老金无奈道。
祁越扶额:&ldqu;老爷子怎么回事?以前好像没那么拧巴。&rdqu;
&ldqu;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rdqu;老金深有感触道,&ldqu;你是他唯一的孙子,他对你寄予厚望,担心你也是人之常情。等你到了他这个年纪,就能体会他的苦心了。&rdqu;
&ldqu;金叔,您再帮着劝劝他吧。现在都那么晚了,真要过来,明早也不迟啊。&rdqu;祁越道。
&ldqu;劝过了,嘴皮子都磨破了。你爷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变过?&rdqu;老金道,&ldqu;好了,先不说了,车子已经备好了,我得走了。&rdqu;
叩叩叩!
突然从手机里传来咚咚咚,类似敲门的声音。
紧接着祁景年的喊声传来,&ldqu;老金,磨蹭什么呢?再不出来,我先走了!&rdqu;
&ldqu;哦,来了!&rdqu;
&ldqu;喂,金叔!&rdqu;祁越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擦!
祁越低咒一声。
&ldqu;怎么?你爷爷要过来?&rdqu;闻沁园问。
&ldqu;嗯。老爷子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rdqu;祁越臭着脸道。
&ldqu;你爷爷那是在意你。&rdqu;闻沁园轻笑道,&ldqu;他对你爸都没那么上心。&rdqu;
&ldqu;呵!那我真是三生有幸了!&rdqu;祁越不屑地撇撇嘴,心里还是被祁景年甚是父爱的情感打动。
&ldqu;行了,别嘴硬了。&rdqu;闻沁园拍了拍祁越的肩膀,&ldqu;赶紧让伍毅准备准备,你爷爷不喜欢排场,但安保力量得布置好。&rdqu;
&ldqu;伍毅出门办事去了。安保由我亲自布置吧。&rdqu;祁越想了想,又觉得不妥,&ldqu;干脆我去路上接他一下,医院人多口杂,被记者看到了,又要乱写了。&rdqu;
&lsqu;祁氏掌权人半夜紧急入院,病因不明。&rsqu;这种文章一发,先不说祁氏的股价跌不跌的问题,单媒体一窝蜂都涌向医院,长枪短炮的阵势,看着也够烦人。
&ldqu;嗯。去吧。&rdqu;闻沁园赞同。
&ldqu;妈,您不和我一块儿去?&rdqu;祁越问。
&ldqu;你爷爷还在气头上,我就不去找骂了。&rdqu;闻沁园道。
&ldqu;那我让人送您回去。&rdqu;祁越道。
闻沁园要是不走,童雨菲就得一直在洗手间里待着。
&ldqu;你就别管我了。&rdqu;闻沁园道,&ldqu;我收拾一下东西马上走。&rdqu;
&ldqu;我送您下楼。&rdqu;祁越道。
闻沁园知道儿子的意图,没再说什么,拿起包,跟着他走了出去。
到了停车场,祁越看着母亲上了车,这才坐上自己的车离开。
……
洗手间的门缓缓打开,没有全开,只是开了一道缝,一个脑袋从里面探出来,四下张望了一番,没人。还觉得不保险,又咳嗽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
门全部打开,童雨菲光着脚丫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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