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点点头：“好的，教导员。”
“你有什么爱好和专长没有？”李华问。
“飞行算不算？”齐飞开玩笑地问。
“臭小子，你们飞行员都这样，不是专长。”李华提醒说：“比如篮球、足球等球类还有琴棋书画之类的，咱们老牛同志书法那可是在军区都有名，还有二大队老吴，不仅飞行技术和老牛一样，水彩画那也画的相当不错，前不久军区举办书法美术展，宣传处还专门打电话要他俩的作品。”
“哦，这方面我没有什么天赋，只是爱好运动，尤其喜欢打篮球。”齐飞小声说。
“喜欢篮球，好啊，元旦前咱们师将组织篮球比赛，哈，组建咱们团篮球队的任务正好交给了我。”李华笑着说。
“小齐，李教导可是能文能武，不仅材料写的好，篮球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牛清华笑着说。
“哪里哪里，再怎么也比不上您这位清华高材生，哈哈，行了，我还要去找政委汇报工作，就先不聊了，还是那句话，跟着牛师傅好好飞。”李华拍拍齐飞的肩膀，起身走了。
李华走后，牛清华笑呵呵拿出订好的纸，交给齐飞：“这是你的跟班训飞计划，接下来六个月时间，我将带你飞行，主要是技战术科目，争取春节前能成为战斗员。”
齐飞点点头：“好的，那我要叫你师父了。”
“咱们不存在这个。”牛清华哈哈笑着说：“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参加飞行准备会，当然，咱们俩飞的科目和他们有所不同，你先了解一下咱们机型的特点，和你们在训练团飞基本一样。”
“我了解过了，咱们的飞机比训练团还落后。”齐飞有些惆怅地说。
“小样，机型落后就不飞了，那么多飞行团，那么多机场，改装也有个先后吧。”牛清华微笑着说。
“可是我们处在最前沿啊，就是有好飞机也不一定轮到我们。”齐飞说。
“哈，我说你小子人缘挺好啊，这两天没少给你说话聊天的人吧，我给你说，就是王志海，若不是因为感情出了问题，也飞的不错，唉，放心，我们的生活环境会越来越好，我们的机型迟早会变的越来越先进。”牛清华说着，亲和地摸了摸齐飞的头。
“可是好像暂时看不到希望。”齐飞低头说道。
牛清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有人问一位伟人，长征的时候做了什么，这位伟人就说了三个字：跟着走，我们不是伟人，但我们可以跟着好好地往前走，别等到新装备来了，到时就抓瞎了，你的条件很好，千万别辜负了自己。”
齐飞使劲点了点头。
“走，带你去跑回步。”牛清华迅疾换上了体能训练服。
齐飞也赶紧换上，跟着牛清华跑出了空勤楼。
已是傍晚，灯光已显得昏黄，训练场上的人不多，前面看到一个影影绰绰又似乎似曾相识的身影。
牛清华和齐飞追了上去，齐飞认了出来，是王志海。
牛清华冲王志海打了一声招呼：“志海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哦，今天下午。”王志海含混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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