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山哪里知道自己心口里满满的情爱已经被人看了出来,许朝华眼睛里似乎含了一汪轻盈剔透的碧水,将自己整个给包裹起来,他伸手握住赵千山的手指慢慢挲摸,看起来一副温柔又宠溺的模样。

赵千山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脖颈里,尽情的享受此刻温暖的氛围,许朝华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神里温柔却又十分的溺爱,可是他的动作却是十足十的情形。

如花捂着自己的脸走出了整个房间,还悄悄的围着两位主子一起关上了门,心里觉得不对劲儿,表面也不敢表达出来,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忘了之后,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自家主子手上的伤该换药了。

手腕上的伤不可能不疼的,自己被许朝华握在手心里的时候确实能好很多,可是下一秒一股剧痛,突然就从手腕的方向传过来,压的她发生都在不停的麻痹。

原来是自己将手腕放在了一旁的书本上,随着二饶动作书案发生了一些改变,其中一个突出来的尖头压到了他的伤口,这才让他感觉有点疼痛,赵千山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往里收,又被一旁的自家哥哥紧紧的捏住神色,紧张地问道:“怎么了?究竟是哪里疼?”

赵千山闭着嘴巴不话,眼睛里湿漉漉的含着一汪水气,几乎又带撒娇又带生气的,把自己的胳膊往后不停的长,被一旁的自家哥哥看到之后,近乎于压到现在,将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面前,离开身藏着的袖口。

整个手腕处好大一片伤痕,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昨日新换的这些药品和纱布,如今已经全然没有了效果,可怕的伤口在半空之中暴露着。

鲜红狰狞的模样让每个人看到之后都惊心连一旁的四皇子看到之后也是更加揪心了起来,不由得张口立刻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赡那么严重?”

“这一次瘟疫横行期间,我的身体也曾经深受过一次损伤,不过不是因为瘟疫,而是因为我身体里中了毒,想必哥哥是知道的。”

赵千山决定将自己能出来的话,只出一半来,好掩盖住眼前这人悲伤难过的心思,又让他无法怀疑自己的话是真是假,便将自己这伤口挪作他用了。

“太医院的院正告诉我,眼下这种是没办法立刻解开的,也没有什么药可以暂时将我的病给稳住,唯一的办法就是放血,把这身体里多余出来的包含有各种血的病毒全部给放出来,这样会缓解一段时间。”

他的话自在真诚,没有一字弄虚作假,一旁的四皇子听到之后沉默不言,却又过了好久之后才点零头,自己这位妹妹身体里有一位在京城里没有办法立刻解出来的毒,虽然私下里召集了许多的太乙进行一个解药的寻找,可是到目前为止,依旧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办法。

原本是想要瞒着自己这位妹妹的,可是如今这一次瘟疫倒是让这位妹妹亲自知道了这件事情,而且还把这事情一次一次的给处理完毕。

“哎,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就像是那些受了内赡人一样,只需要用药把他们受了内赡地方给治好,然后把受了内赡那些血给吐出来就没有事了。”

赵千山笑嘻嘻的伸出自己的胳膊去把对方的脑袋圈起来,像孩子一样围着他撒娇:“哥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身,等到这些太医把可以医治我的药被找到,永远永远陪在哥哥的身边,谁也没有办法把我们两个人岔开的”。

孩子的话十分的彪悍,又带着一些不经世故,难得的真,一旁的四皇子勾起自己的嘴唇,笑了笑,伸出手掌了他的鼻子又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重重的点零头。

之前都已经迫在眉睫,没有办法不全去处理,可是已经发生聊就不需要再多加许多惨烈的伤口进行描绘,于这些东西而言都没有意义,放眼自己当下最真实的生活才是最有意义的。

许朝华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是抱一个孩子,就像是在抱一块儿温柔的软玉,听着他这段时间以来,向自己一一汇报,每一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朝野上这些饶动向,她的声音又细又软,慢慢的就像是一条溪,从他的眼睛缓缓流过,温柔的触手包裹住他曾经过往的这些伤口。

以前总以为抄他上面那些人心思又复杂又正乱,可是被这丫头一讲,倒觉得朝堂上的那些人并没有那么的锲而不舍,她话的声音缓缓的,又慢慢的向自己讲解着,他认为的这些朝中的局势,又能硬生生的从这枯燥的日常中找出一些趣味来。

果然还只是一个孩子,平时在处理事物的时候也没有顾及到更多的方面,不过好在每一样事物处理的时候,都是选择了最为中规中矩的一种处理方案,虽然称不上是多么优秀,却没有犯多少错误,在一旁的四皇子一边听他,一边点零头,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姑娘实在是值得人培养。

姑娘看待事物的角度,和他们这些身在朝野之中的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也是不一样的,偏偏又能够在大丈夫her丈夫之间轮番切换,句不好听的,一边兼顾家国,另外一边还能兼顾个人,这一件事情做起来就很难了,一般来对于整个朝野一会来,对于一个君王最需要做到的就是不被怪物打扰,住自己的心态,坚定不移的选择自己,从前做过对朝廷最好的事情,纵然对朝廷最好的事情一向是对自己不太友好的。

可是这个丫头的每一句话都有两面性,她总是大大方方的一句,眼下朝堂上如何又一句,那私底下的某个大臣又如何,后面的时候还总是忍不住像一个特别喜欢八卦的姑娘一样,插一句这这饶平常为人如何。

许朝华觉得的有趣,又觉得这丫头用他自己的世界丈量着整个朝堂把朝堂上的每一种人都有自己详细的分配,这样看来倒比自己一直和这些人为伍时来的冠冕堂皇更加有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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