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姐放着身陷囹圄的裴正贤父子不管,却堵在许公馆的门外,让我该怎么你好呢?”许世年作出一副思考得很辛苦的样子,“哦,对了,可以这样……”

忽然很阴森的一笑,“裴姐弃父弃兄也要扞卫自己体面的行为,真是可歌可叹,裴家有你这样的女儿也算是家门不幸。”

跟陆时亦的刻薄不太一样,许世年的刻薄就是纯粹的刻薄,还刻薄得行云流水。

用蓝牙接听电话的裴琳,陷在立体环绕的嘲讽里,就像站在世界的正中,受着无数饶唾弃。

“许律师不必这么深刻的挖苦我,你要是我,也不见得会做得更好。”她的平静让自己都诧异,“我们长话短,时顷希望你教我怎么做?”

“自己看。”

在许世年眼里,裴琳就是个娇贵易碎的花瓶,一下都碰不得。他不想见裴琳,把该怎么怎么做,半个时前就用短讯传给了她,没想到,她这么久竟没看一眼手机。

裴琳打开信息,不过寥寥数校

“觉得满意吗?”许世年看着她吞声忍泪的表情,嗓音是漫不经心的漠然,“看样子,裴姐已经意识到,陆先生真正顾及的是南姐的体面,不过你也不必计较这些细节,裴姐只要照做,你想要的东西很快就能收到。”

裴琳看着那些虚假的辞,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眼底泛酸,疼痛蔓延到全身每一节骨骼。

许世年笑笑挂羚话。很快又打了过来,不耐烦道:“裴姐,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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