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贤的暴殒轻生,重重挑拨了一下裴安理智的神经,他宁愿选择用这么惨烈方式作为他的人生结局,想要去逃避的,绝对不是简单的法律制裁。
律师和nir同时在当前这个节骨眼上失去音信,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当务之急,他必须亲自去曼城拿回藏在港口的储存卡,尤其是在里的那张。
裴正贤认罪,导致裴氏名誉尽毁,裴氏行商的根基被瓦解,在金融圈再无立足之地。没有一家公司能顶住舆论的口诛笔伐继续跟裴氏合作下去。
这些监控备份已然无法救度裴氏,就算裴安敢不顾的存在,借此要挟陆氏注资,也填满不了裴氏这个无底洞。
陆时顷既然能不择手段的将裴氏从三方合作关系中剔除出局,又岂会单单放自己一马留下后患?
现在,裴安要救的是他自己。
“去曼城?”
裴琳低着头,用手指抚触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咽了咽溢在嗓子里的哭腔,“多此一举。”
裴安面色泛着青白,目光不减凶狠的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多此一举,你现在去曼城就是白费心力,多此一举!”裴琳越说越激动,“我不知道那里拍到了什么,但是我没你想的那么笨,你捏住的无非就是挟制陆氏的把柄。
时顷说,你找不到的。就算让你找到,你真的敢公之于众吗?你敢吗?”
“你不要告诉我,昨天你没去曼城,是因为去见陆时顷?”裴安紧紧咬牙质问。他在经济犯罪调查科的24小时里,最担忧犹疑的,就是裴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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