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和陈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苦笑着摇摇头。
这时小柳大着胆子问道：“董事长，饭吃完了，我们想去歌，可以吗？”
李松无奈地点点头：“去吧去吧。”
众人顿时一片欢声笑语：“太好了，等会到了包房，大家一定要尽兴啊，把饭桌上的损失找补回来。”
李松、陈岩和老魏都不喜欢包房那吵闹的环境，于是李松跟上次一样，让江小天负责埋单，三人各自回家。
到家后，李松独自打开电脑。今天是周末，明天不用上班，眼下也暂时没啥事情可干，他感到有些无聊。
这时，他想起了好久没看过的ayal账户，打开一看，发现上面又收到了不少外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里面竟然有1万多乌克兰格里夫纳。
以前虽然收到过零星的格里夫纳，但金额相当少。而最近收到的这1万多格里夫纳，约合人民币3000多元，远超前几个月的总和。
李松感到好奇：到底是谁，为了下国际象棋，这么肯花钱？据他所知，乌克兰的人均收入并不高，舍得花这么多钱下棋，绝对是个铁杆的国际象棋迷了。
于是他进入国际象棋群查看了一下，发现来自乌克兰的棋迷只有那么几个人，来得少，花钱也不多。唯独有一个人，最近常常下棋，这1万多格里夫纳基本上都出自这个人。
最令李松惊奇的是，这个人的国际象棋等级竟然达到了9级，已接近最高水平！
综观整个国际象棋群，还没有人达到10级，而达到9级的只有2个，这个人就是其中之一。
李松忽然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想跟他或她聊一聊，了解一下对方是怎么将棋艺提高到如此水平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就介绍给任乃轩，帮任乃轩提高一下棋艺。
登录国际象棋群的人都必须注册微信号，李松查到了这个人的微信号，叫做“eyneya”。
于是他加了这个微信号为好友，附加的验证信息是用英语写的，内容是：我是国际象棋群的研发者，想跟你交个朋友。
本以为要过一阵才能成为好友，没想到对方很快就同意了。
现在是晚上9点，乌克兰那边应该是下午4点多，正是上班的时间，难怪对方会很快回复。
李松试着用英语向对方打招呼：ell！
对方也用英语回了句：你好。
这时，李松注意到，在对方的昵称“ey”之上，闪烁着一个小小的“？”号。
怪事了，他在微信里从没见过这个“？”，难道是微信的新功能？
于是他给陈岩、老魏分别发了条信息：到家没？
两人都回复：早就到家了。
然而两人的昵称都跟以前一样，并没有附加任何符号。
李松想起，微信最近并没有发布新版本，既然陈岩、老魏的昵称没什么变化，“ey”也应该一样。
他又跟这个“ey”寒暄了几句，问对方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工作？
“ey”回答，他现在在基辅，是一家医院的医生。
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ey”的昵称上面全都有一个“？”号。
真是见鬼了。
他现在可以断定，这个“？”不是微信给加上去的，难道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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