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勋苦笑一声,摇摇头,“天空不作美,苏婉儿和舍妹的年龄对不上,而且脖子后面也没有舍妹生下来就有的红斑。”

没了阻拦,池浅探出头去,“谢将军,你那妹妹还有什么特征,我可以…”这次话还是没有说完,又被段桁用眼神制止了。

“谢将军,你的事在下确实可以理解,但是你也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段某也是职责所在,麻烦待会随段某回一趟镇抚司。有些事还是干净利落的处理好比较好,总好比给人留下把柄。”段桁嘴里说着理解,但是话里话外都是不近人情。池浅撇撇嘴,靠着软垫不再听二人的话了。

下了船,还是成晏送的池浅回去。衣裳早就换好了,自然也没有狼狈的出现。

“成大人,你们刚才说的计划是要抓捕谢勋吗?”

成晏低眼瞧了池浅,没有说话。刚才还是谢将军再见,现在就成了直呼姓名了。

池浅见成晏没答话,继续道,“因为他合作态度好,所以是不是就放弃了?”

成晏依然没有答话。

在池浅这里,不说话就相当于默认了。不过段桁话里话外虽然都是秉公办理不近人情,但是她还是觉得段桁是为了谢勋,或者说是四王爷着想。

池浅还没有到叶府门口,在胡同巷里就被叶长庚拦下了。在胡同里就被他好好地训了一顿。虽然嘴里数落着池浅,但是叶长庚还是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叶长庚和叶长希就在这胡同口里一直站着等着池浅一起归家。叶蕴贤最忌讳风月场所和戏子误国,所以二人必须替池浅瞒下来。

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池浅又被叶长庚禁锢在家里罚抄书。这次的书是论语,池浅懂,是让她学习里面各种的礼教嘛,但是这种从小学就要求背诵默写的文言文对她有用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率性而为了。

“咦,二哥你怎么过来了,还穿的这么好看。”池浅听到脚步声,见是叶长希就将手里的笔甩了,过来和叶长希说话。

叶长希那晚并没有怪罪她,还嘱咐她好好休息,这让池浅想起了大学晚归时帮自己开门的社友,亲切倍增。

叶长希今日穿着确实华贵,雪青色的长袍上领口和袖口都是用银线绣的翻云纹,腰间是月白色宝石腰带,头发用白玉簪束着,翩翩公子哥的派头。

“今日事琼林宴,大伯母帮忙置办的。”叶长希随意解释道,眼睛看到了池浅耳边的毛笔,想起了初次见面她送自己的笔,果真是随性而为。不过那笔也是就那一支了,她耳边这只没有那只贵重。

事实上,那次之后,池浅把所有贵重的文房四宝收了起来,她可不想让叶长希从自己这里找到可以嫉妒的点。

“那不就能见到皇上了,”池浅拍着手有些兴奋道,“有幸能窥到皇上真颜,也不枉这一遭了。”可惜自己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有些人怕是也就这一次了,”叶长希并无任何激动之色,反而还在打击池浅的兴奋。

池浅晃晃脑袋,“二哥肯定不会的,肯定会从此平步青云,我相信你。”

叶长希笑了,“你到底是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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