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蹄子,该打!”那十八号考生追剑而上,奕诸向后跑去,正要拿回身后不远处的长剑,而那书生早就跟了上去,伸手便要刺向奕诸想要拿剑的手,谁知奕诸早就心生一计想要引他下局,可惜这书生太小瞧姑娘了,便这样掉进陷阱。

只见那精细的长剑“咻”的一声正要刺向奕诸的手,那寒铁折射出的刀光剑影闪过众人的眼睛,奕诸后脑可没长眼,只是对那剑气敏感,顿时便向左转身一圈,一膝顶在了那书生的手筋上,那书生霎时间便手酸腕辣的,一柄精巧的长剑便再也握不住了,正要掉在地上,被奕诸右脚踢起,趁着书生与众人目光正在那飞得高高的长剑之上,奕诸一掌把那书生重重推开,那书生本无准备,便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奕诸跳起来接过细剑,在那里随意舞着,倒也轻快称手,那书生还想起身,被奕诸一剑怼在脖颈处,再深半寸,便要见红,只得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怎样?你输了!”

无名股后疼得没有知觉了,当时无名一抬头,便看见了那人的脸,原是不由分说地便受了那人的五十大板,无名认得他是今日那个传声的小太监,因自己出声阻了他惩治平民,在主子面前得不了体面,倒被记恨在心,幸而那人也算是有个担待,打了三四十板便喝停下,原想给她个教训便算了,便睥睨着地上的无名问道:“知道你得罪了哪位爷吗?见你是个水般的姑娘,爷便饶过你了,记住了,祸从口出,少管闲事,不然下次你连如何死的都不知道,也没权利选择!”

冯克荣站起来说道:“这个女子公然在文武圣试考场作弊,有此手绢为证,如今我便从轻发落了她,杖打五十,逐出考场,三年不得考。”说罢便带着三四个官兵准备回去,众人也以为是无名作弊,这点惩治也无可厚非,还对无名指指点点。

无名那时还有些知觉,便啐他:“你,冤枉我!只因我在今日入场之时阻止你去欺负那些无辜妇孺,你便公报私仇,连带着你主子一样蒙羞,呸!”无名的股下极疼,可是还不想住口,“曾大人快来了,我定向他讨个公道!”

冯克荣转身,正是怒发冲冠:“还敢狡辩,这贱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嘴,打股!用力!”

几个士兵只得听他的话走回去,两个人杖打着无名,一个人抓起无名的头,冯克荣就狠狠地巴掌打过去,无名咬牙忍住,下身仿佛没有了知觉,嘴里都是鲜血,泪水早就忍不住了流地满脸都是,人也没了知觉。众考生见她如此贞烈,也是信了她的话,纷纷想冯克荣求情。

冯克荣气不打一处来,阴声细语地说道:“你们谁与她求情,便是共犯!呵呵呵,不仅要逐出考场,我想就是宫刑也不为过吧,嗯……”

众人这才害怕,乖乖地转过身去。

“冯大人,那曾从文来了,如今才刚进了前面那偏殿中,他那人刚硬得很,还是别惹为妙。”

“啧,赶紧把这人丢到后门去,我走了。”冯克荣小露怯意,脚却被无名狠狠抓住。

“放开我!”冯克荣甩着她的手,还是无果,“你们还不踩她的手,用力地踩,踩到松手为止!”

那几人便在那理睬着无名的双手,无名还是不愿意放手。

“大人饶过她吧!”一个考生忍不住求情,他从前就见过无名,因此一下子就认出了她,就是在临考前三天去确认考试之时,他站在无名身后,后来还给她出谋划策的那个穷书生,他今日目睹了无名的作为,知道这冯克荣为何要针对她,因此特别看不过去,率先求情,然后其余的考生也跟着此起彼伏地求着情,倒没有一个敢上前,只坐在坐席上喊着。

无名还是被一棍子打晕了过去松手了,然后几人收拾干净血迹,无名在冯克荣之后,被几个兵卒拖到偏殿后门出去了,然后便是离远听到众考生求情而赶来的曾从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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