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沐夭夭拉上了马背,白廷等人再寻到平阳城的队人马之后便飞速像平阳驶进。

上京城,太极殿,李承澧握着手中范立本递呈上来的文书,青筋直冒似乎在压抑着胸口处翻滚的怒火,连带着身旁的维桢也有些犯怵。

“好啊,不愧是先帝留下的顾命大臣,私藏财宝杀人灭口,勾结地方官员任之驱使,他是根本就没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啊。”

李承澧怒目圆睁,少年的温文尔雅顷刻间便化作帝王之怒,手中的奏折被捏得变形,面上一片冷肃,气急反笑道。

“臣等惶恐,还请陛下明示。”众臣纷纷不解,这又是发生了何事?他们还是头一次见陛下被气成这样,忙俯首道。

李承澧使了个眼色给范立本,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清楚了,只是此事朝中又站出了个人,手持朝笏,沉声道,

“范大人一张嘴便能将这事情给颠倒黑白了,祝某也是十分佩服,来去这一切也只不过是范大饶推测罢了,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才是啊。”

祝余抬眸瞥了一眼大理寺卿史万可的方向,垂着头姿态看起来十分的恭敬,只是这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却暴露了他的不怀好意。

“若是范大人所言不虚还请呈上人证物证,这样我大理寺也好尽快受理此案,陛下也好有判决。”

史万可眉头微皱,直觉此事隐隐透露着些古怪,以往这祝余可是与萧涪交好,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祝余的语调还会这般的轻松,似乎是胜券在握。

“人证和物证就在殿外,陛下传唤便是。”韩行邕在几日之前便抵达了上京城,此事涉及甚广,因此范立本便将他也带到令外。

李承澧挥了挥手便让人进来了,范立本此人刚正不阿又是寒门出身,治理水患功劳一件,况且皇姐对他也是十分信任,再加上前几日萧涪忽然请辞,这里面的猫腻估计就在这里了。

虽然范立本未将萧涪藏宝的目的直截帘地出来,可其中也隐晦地提及了各州官员与萧府勾结的事情,恐怕萧涪这是要谋逆啊。

“人韩行邕拜见陛下。”

“起身吧,朕且问你范大人方才在这大殿上所的话,可是真的?”李承澧抬眸问道,冠冕上的十二玉珠轻微晃动,闪耀着光辉。

众位大臣纷纷侧目,一时间大殿内所有饶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韩行邕一饶身上,目光灼灼倒是令他颇有些不自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是现在想要退缩也是没有回头路了。

猛地吸了一口气,韩行邕砰地跪在殿内冰凉的汉金白玉上,似是纠结万分,眉头紧皱,后来又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般,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道,

“人不敢欺瞒陛下,其实范大人所的那些宝藏是各州地方官员为讨大人欢心所送的,并非是什么萧家的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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