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文开心地像是自己当了父亲,带上她连夜去了医院。

罗仲理达成了一大心愿,十分欣慰,把氧气罩拿开一点,温声叮嘱:“既然怀孕了就在家好好养胎,你别带着她四处走动,不安全。”

罗启文热络地帮他揉着僵硬的小腿肌肉,“我只想着让爸爸高兴,一时之间都给忘了,怪我。”

“让你妈妈多帮衬着些,这孙子不好,我们都会受到牵连。”

“明白的。”

“你先出去,我要和可可单独说几句。”

罗启文愣了两秒,“好,好。”

他回头看了廖可一眼,眼中警告意味明显。

“可可,你走近些。”

廖可坐到床边,笑问:“爸爸找我有什么事?”

“为防启文将来失利,我给你这孩子留了一笔希望基金,只有你和乖孙能调动。”

“我不能要。”廖可神色坚决,她已经被罗启文拖进了同样的谎言中,爬得越高跌得越惨,万一被戳穿,四太护子心切,只会把所有脏水都泼往她头上泼。

“我知道,你这孩子不靠罗家也能活得很好。”罗仲理两只眼睛木然地看着天花板,“可他们不行,张大师和我说,他们有个别人,将来吃饭都会成难题。”

“您是说启文得势之后会对付他们?”

“谁都一样,只有你,从始至终没有卷进来。”罗仲理挥手示意,让她拉开抽屉,里面是律师早就拟定的协议,盖了公章,金额处的零太多,以致于她看了三遍才厘清。

只要她签字,将来富豪榜上,连罗启文都要为她让路。

“爸爸您能相信我,我非常感动。”廖可把合同放回原处,“但我觉得让罗家百花齐放会更好,将来就算遇到了冲击,也不过是一声喷嚏。”

罗仲理笑得开怀,“老文,你出来。”

文律师打开洗浴室的门,可能是一身西装革履,让他笑得很是克制,“您没有看错人。”

廖可不知不觉间通过了一道选择题,她局促不安,问:“爸爸,你们这是?”

“在我死后,这笔基金会划给你。”

她摇头拒绝,文律师已做出了送客的姿态,“先生需要静养,请保持安静。”

罗仲理决定的事,就没有谁能够阻止他,廖可就算是“福星”,也同样如此。

她回到车上,罗启文追问:“爸爸找你说了哪些事?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人做了亏心事,时时刻刻都怕被揭发,罗启文就是典型的例子。

“他问我三房近况。”廖可面不改色地扯着谎,“或许他也向别人打听了我们的事。”

罗启文并不怀疑,为了不留下任何把柄,回到家,他大步上楼,打开保险箱,拿出了那枚特制手机。

既然廖可已经怀孕,那个人就可以处理掉了,以后他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不多时,那串位于金三角区域的电话号码打了过来,“六少,你说的这位年龄29岁,名为傅寒的目标人物已于上月中旬死亡。”

罗启文面露惊诧:“何种原因导致。”

“金广高速气运车爆炸,司机就是他。”

罗启文是知道他因为无故旷工数天被物流公司炒了鱿鱼,没想到……

挂断电话,他回到书房,邮件里面确实汇报了他入职金江燃气公司一事。

呵笑出声,罗启文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真是老天有眼,给他直接解决了这一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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