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
张灵御就开始在自己的脸揉搓。
这一次使用的是缩骨纳形的易容术。
比之前用过的改相易容更了一个台阶，完全等于是变了一个人。
就是维持的时间比较短，否则容易脱臼，但是用来教学是足够了。
只是三两下功夫，张灵御就把自己的脸型拉得修长。
皮肤重叠褶皱，看起来干枯恐怖。
等到双手放下时。
一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形象出现在了学生们的面前。
张灵御弯下腰，学着老人家走路，样子惟妙惟肖。
来回走着走着，又抬手往脸一抹。
站直了起来，重新变回了自己原来的形象。
这一幕的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大。
原本还想反驳，说两次鬼怪完全不一样的学生，直接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人都能这样变形，更不要说是灵体的鬼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易容化形，鬼怪要是通晓变形能比我做到的还恐怖。”
“但我并不是要告诉你们鬼怪有多恐怖，而是另外一个道理。”
“也就是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怎么变，鬼还是那只鬼，都是生前的模样。”
这些话，其实是张灵御穿越后，一直强迫自己相信的。
就是他自己现在也还在克服鬼怪恐惧的阶段。
不过普通的小鬼他算是习惯了，甚至还可以手把玩一下。
譬如红杏、绿柳、黄莺，他摆弄起来就轻轻松松。
甚至还想再玩一次。
不过恶鬼厉鬼的什么，还有待考验。
可能没鬼修三姐妹这么柔软这么好玩。
但是只要坚定这个信念，他相信一切牛鬼蛇神都不过是纸老虎。
所以这些话听起来虽然平平无奇，可在张灵御那不可置疑的语气加持下。
几乎是话音刚落，学生们就深信不疑。
自信的人，说什么都有人信。
眼看迷糊汤灌得差不多了，张灵御话锋一转。
“所以不管鬼怪是什么形象，直接手揍他就对了。”
“总不能因为他长得丑，你就不打他吧。”
“更不能因为他长得好看，你就下不了手吧？”
又是一个玩笑，再次把学生们逗笑。
现场一片欢乐，仅剩的一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都彻底消失了。
不过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不妨就说得更深一些。
对于普通鬼怪的已知能力，张灵御可是查过不少资料的。
真要好好当个科普鬼怪知识的老师，完全是轻轻松松。
“除了鬼怪容貌这一方面，你们还有发现其他的问题吗？”
“恐怖屋试炼，还有什么让你们觉得害怕。”
这个问题，就有点难了。
学生们虽然觉得女鬼很恐怖，但其实认真一想，好像也没到自己能承受的极限。
毕竟能联办学院的学生，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无论是天赋还是胆子，比一般人都要好得多。
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忽然一个学生灵光一闪，大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声音！”
“我全程最多只看到女鬼的衣角，但还在不断追逐中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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