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书信,乃是镇长派我家相公交予山匪的,可以证明,镇长才是此事的幕后之人。”妇人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秦昊。
“她污蔑本官,那并非本官的书信。”白镇长目眦欲裂,他向来谨慎,从未有过与山匪往来的书信!所以,这个妇人,根本就是在污蔑。
这是个圈套,是林知府联合这婆媳,给他设下的圈套!
“可有从白石书房得来的字迹对照?”林知府并不理会白镇长的怒吼,而是问道。
“回大人,取回了不少书信,可让人进行字迹对照。”秦昊点头。
不一会儿,书信字迹对照完毕。
“回大人,字迹是同一人所写。”
“罪人白石,如今你还有何狡辩之言?”林知府一拍惊堂木,大声质问道。
“大人,下官冤枉啊,那书信是伪造的,一定是伪造的啊。”白镇长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挖了个这么大的坑在这里。
那书信是善根娘子提供,善根又是他府中下人,如今死无对证。
书信上的字迹,为何会是他的字迹,一定是有人临摹的!有人从他书房里偷走了他的字迹,临摹了。
他确实没猜错,那是顾凉找人临摹的。
“如今证据确凿,你却还不认罪?”林知府看着他垂死挣扎,又给了他致命一击。
“传仵作!”
“让仵作给白夫人验尸,看看究竟死因为何?”
很快仵作就来到大堂,开始为镇长夫人验尸,这个仵作虽然年轻,经验却十分丰富,检查了镇长夫人的脖子,便发现这并不是上吊而亡的勒痕。
“启禀大人,此女子并非上吊而亡,而是被人先勒死了,才吊上去的。”仵作抱拳道。
“胡说,明明只有一条勒痕。”白镇长为自己辩驳,他处理的时候尤其小心。
“看来你也对上吊有研究啊。”年轻的仵作看了眼白镇长,随后又对着林知府道:“回禀大人,即便是只有一条勒痕,这勒痕的方向却是自前往斜后方,而不是自下而上,说明上吊时,此人受到的力,是来自后上方,勒死她的人,约莫比她高一个头左右。”
“若是自然上吊而亡,那受力,必定是上方吊索,并且人被吊死时,会有不自觉的挣扎,让勒痕凌乱,而这女子脖子上的勒痕,却是清晰整齐,想必她没有多少挣扎的空间。”
林知府点头,随后再拍惊堂木。
“来人,传证人。”
“启禀大人,奴才乃是镇长府中粗使丫鬟,夫人出事前,只有镇长在夫人房中,镇长出来后,便没有人进去过,再后来,便是镇长夫人的贴身婢女,发现夫人已经死在房中。”
如此,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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