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他扔了?”
“如果可以,我想碾碎他。”
靳漫还不知道这男人居然这么善妒,咳了声,“若他以为我被人拐了,第二天将事情闹大了该如何?”
“你去解释便好,反正,”傅止轻声一笑,“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靳漫一抬腿,便环上了傅止结实的腰身,傅止出声,“我本就是想抱着你睡觉,你莫要做些其他动作了,不然。。。”
“你之前还形同恶狼,这话说的倒像我勾引你一样。”
“是我一直在勾引你罢了,只是,我可不同恶狼。”傅止语气带了些揶揄,“为免你受难,我比较节制。”
靳漫起了坏心,双手朝着傅止的腰际摸过去,傅止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你想作何?”
“挠你痒痒。”靳漫将手抽出来,去挠傅止的腰窝。二人顿时闹成一团,直到傅止衣服里掉出一枚穿着绳子的玉棋来。
傅止愣。
靳漫顿。
傅止想要将那玉棋拾起来,靳漫推他胸口一把,眼疾手快地把那玉棋攥在手里,微蹙着眉头盯着傅止,困顿不解,“这枚玉棋怎么在你这里?”
“那,自然是,抢来的呗。”
靳漫半信半疑地看了傅止几眼,指腹不断摩挲着玉棋,直到忽然想通了什么,直直盯着傅止,说出的话来有些咬牙切齿,“好啊,你居然骗我!”
这玉棋是那王夫子口中所说的定情玉棋。
在他身上就奇怪了。
夫子,傅止,王夫子分明就是他的化名
怪不得他不愿意跟她去见那王夫子。
怪不得俩人身上的味道相似。
怪不得王夫子和傅止都说同自己圆过房。
又怪不得,傅止曾说要和她玩个猜谜游戏。
这,这,把她玩的团团转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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