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眼前人是在担心外祖母的身体,因此才突然过问大夫之事。

没想到,赵萦却话题一转,支支吾吾的询道:“以你和太子的关系,能再劳烦一下晏大夫吗?”

赵若惊讶,反问对方:“长姐身体不舒服?”

赵萦摇头,避开其目光答道:“不是我,是我有位朋友得了顽疾,过去请过许多郎中都见效甚微,就想找晏大夫瞧瞧。”

赵若:“……”这个有位朋友,就很欲盖弥彰了。

她是知道的,楚岩有隐疾。

倒不是真的疾病,而是进京那么多年,纵然西陵王府的防备再小心,但人在天子脚下,庆帝想要动手脚还是很方便的。

比如,请他入宫赴宴的时候,殿前赐酒,楚岩就算明知酒中有问题,也是不得不喝的。

这份小毒,日积月累,就成了大问题。

偏偏庆帝疑心重,楚岩就算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每次进宫还得装得感恩涕零。

但私下里,没少求医。

他的那份慢性毒已经深入骨髓,发作时虽不痛苦和显著,但总归是个隐患。

书里,就是晏游的大胆试药,给他根治了的。

也不怪赵萦要动这份心思。

赵若沉默着不吱声,赵萦就忍不住再问:“我是听说外祖母身体状况改善了不少,觉得有效,便想求一求。如果、如果不便,也没关系的。”

“长姐觉得,让东宫的人去为你的那位朋友看诊,没问题吗?”赵若刻意强调了“朋友”二字,没有直言楚岩名讳。

她眨着眼想了想继续道:“想必,你那位朋友都不知道你为他求到东宫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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