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两天,十分的兴奋异常。

思雨自从从冰霞宫回来以后便忧心忡忡,不知道该跟太子怎么讲。

太后光是让自己想尽一切办法旁敲侧击一下太子让他知道他的江山恐怕有一半将会不属于他了。

可这话又该怎么说,又该如何向他开口?

思雨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办法。

即便是作画也没有心情。

然而太子却没有看出思雨,为何会一脸愁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情绪不高。

他以为她有些担心沈二公子和慕少卿两个人去查账的事情,他多少有些不悦,但是想到这两个人对思雨都是有大恩的。

她能够有这样的表现也实属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便劝慰思雨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忧愁,他们二人配合的相得益彰,这才不过去了一天,京津冀的几个官员急忙联合上书,自证清白,倒上来那些府库里面的营养给我,这里的底帐还要多出几十万两,想来他们也是慌了!”

说到这里,太子得意的笑了笑,却发现思雨仍是一脸愁容,他不免有些不悦道:“难道你到现在还想着那两个人”

思雨一听是太子,居然能够说出这话,越发让她一脸惊慌,急忙跪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道:“殿下,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会还会想着他们,只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对你怎么说,怎么讲,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你目前的危局。”

太子一听思雨说出的危局两个字不由得惊讶道:“你说什么,危局,笑话,再过几天,朕就会登基,怎么会有危局,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明显一脸的不高兴,可是思雨,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按太后的话告诉他为好。

“殿下,今晌午太后召我去了一趟冰霞宫,说是有要事相商,本来这件事情我也不以为意,但是太后那么一说让我心惊胆战,她要让我将这些话原原本本告诉你,可是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对您如何开口!”

“笑话,太后既然让你告诉我,那你就原原本本告诉我再说了,那有什么事情那么要紧,你们女人真是麻烦!”

太子懒懒得伸了一个腰,满不在乎的说道。

思雨见太子如此反应,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必须告诉他,所以她伏在太子的耳边,将太后告诉她的话,原原本本讲述给他听。

就见那太子的脸上一脸惊异,吓得脸都白了。

“本宫怎么一丁点耳闻也没有?”

太子觉得这件事情在他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思雨不由的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唉声叹道:“殿下,你不觉得锦衣卫的耳目还是只听命于皇帝陛下吗?若真是等禅让之礼成,只怕是皇帝,未必会把这权力完全移交给你,你还是两眼瞎!”

太子一听思雨这话,不由得眉头一皱,觉得自己的父亲还是对自己不放心。

“可本宫暂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呀,面对如此危局,难道我只有坐而待毙?”

“那倒没有那么严重,相信皇帝陛下还是竭尽他的所能来摆平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摆不平,只怕殿下你还得早做准备!”

听思雨这么说,他不由得焦躁,“说是让本宫准备,你让本宫怎么准备,本宫要人没人,要兵没兵,而现在大权还是在陛下的手里,他又舍不得放权,对我还是不放心!”

“殿下不要着急,俗话说得好,关起门来,小两口细商量家事,您千万别把这事看的太重,初听一来,好像觉得挺吓人,但若是仔细一想,也没那么可怕!”

思雨想强迫太子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这件事情,可是太子哪里有那个心情,他冷冷的对她说道:“四个王爷都要举事,我还不着急?”

“殿下,您着急也没有用,在我看来,他们举事也不是想当然就那么顺利,首先这鲁王就没有封号,他举兵,这名不正言不顺,必定没有多少人来附和他!”

思雨的冷静分析,让太子眼前一亮,他仔细一想也的确是如此,他父亲的王位刚刚被剥夺,他举事的确没有号召力。

想到这里他便坐下来对思雨沉声问道:“那么唐王呢?”

思雨仔细想一下对太子说道:“殿下,我批阅奏章也这么多时日了,这唐王封地不算太大,实力很是弱小,真要是让他招兵买马,直隶总督不会不知道,恰巧沈二公子和慕三爷第一站就要去他那里,我不知道这直隶的府库到底有没有问题,看看他二人去直隶,这直隶总督是什么态度,如若非常轻慢,不如就让人取而代之,这么一来换上您自己的人,只怕是那唐王想要招兵买马,一丁点动静都不让您知道,怕也很难!”

太子听思雨这么抽丝剥茧的分析下去,不禁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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