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玺走到床边,搂着苏渔在身前,将下巴磕在她肩膀上:“皇上去将军府要人,他交不出秦娆,便断了他一根手指。”
“这么狠?”苏渔诧异。
“嗯。”秦玺点头,他还注意到他脖子上的伤了。
要是没猜错,应该也是出自祁凉的手。
“我原本还担心,皇上会认错人,把现在的秦娆接进宫。”
“他不会。”秦玺轻笑。
“为什么这么笃定?”
“你想想他俩这一路,祁凉有多了解她和爱她,才会在失忆的情况下只记得她?
哪怕他现在记忆混乱,不记得阮软,也还记着自己当初娶的人是秦娆。
长久在一起的人是有身体记忆的。
将军府的秦娆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他又怎么会接她进宫?”
“那阮软就在他跟前时,他为何没有靠身体记忆认出她?”
“因为他当时一门心思只想找秦娆。觉得将军府里的那个才是他要找的人。
阮软不是回了南越,再过些日子,他就该不自在了。”
苏渔轻哦了一声:“那这么看,你爹岂不是要倒大霉?”
“嗯。”秦玺点了点头:“他自作自受。”
苏渔对秦逸风这个所谓的公公也没有好印象,倒霉就倒霉,横竖他活该。
正好让祁凉治治他也挺好。
她搂着秦玺躺下,迷迷糊糊快睡着时。
脑袋上传来秦玺的声音:“苏渔。”
她带着困意嗯了一声,眼睛都懒得睁开。
秦玺低笑,同她商量:“咱们搬家如何?”
“搬哪儿?”
“城外庄子如何?按照苏府的呈设置办一套新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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