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般多变,刚才还两看生厌,现在却能同仇敌忾。
潘夫人见人气得头发都要炸了似的模样,也只是轻叹一声,道:“当日你我同入宫参宴,可是亲眼瞧见了那沈元冬是如何品行,试着想想,一个连幼小孩童都能下手的女子,心底品行能好吗,那简直是歹毒。”
提起此事,气急了的黄夫人也冷哼了一声,道:“也就那明郡王妃好意思将这种女子往自己府里带,若是换了别的人家,谁人敢领打过摄政王世子的女子回家,也不怕丢了性命。”
见人终于想明白了,潘夫人这才笑道:“是啊,所以你也别替你家姑娘瞎着急了,改日我给你介绍一位媒娘,定会为你选上一位称心如意的姑爷。”
“这可是你说的,若是选不好,我可是要缠着你的。”
潘夫人听了一笑,马车内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宴席刚过的王府有了教养得当的宫人伺候收拾,距离宾客离席一须臾之间便已恢复以往井然有序。
南戏班子还未离去,得了明郡王妃的命令,现挪了位置,正在王府里的花园上搭上了戏台,又唱起了戏。
戏台之下,宫人搬来了两张椅子,供明郡王妃和沈元冬坐下赏戏。
只是这戏,沈元冬是打开始便没看懂,她想这或许跟从小耳濡目染有关吧,反正她是完全看不懂。
只知台上的戏子笑了,台下的明郡王妃便笑了,台上的戏子哭了,台下的明郡王妃便哭了。
明明是露脸卖艺的戏子,却能将高高在上的郡王妃一喜一笑都牵引。
实在是叫沈元冬想不明白,倒是谁厉害了。
一台戏唱了一半,沈元冬神识都要随那迎风摇摆的柳枝飘远了之时,忽地听见明郡王妃喊了自己一声。
匆忙回神,见明郡王妃依旧听戏听得入神,沈元冬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打起精神来。
“今日你入宫习礼,学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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