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抵达陈公豹的家中,张飞龙远远的就在小巷子里面听到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我可怎么办呀,我可是就这么一个儿子呀,姓陈的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狗东西,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没了你也别想活。”随后又是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在这个狭窄的巷子里面,听起来格外的凄惨。

“你在这里跟我吵什么吵呢,就算你和我在这里吵架难道你就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吗,你看我现在不正是在积极的想办法吗,那里南澳赌场的人跟我要一百万的美金,就算我没有的话我也需要时间去筹集,你跟我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我反而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对于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心中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在自己早年的时候,陈公豹是一个工作狂,每天都要沉溺于自己的古董鉴定事业,对于这个儿子实在是没有倾泻太多的心血,所以以至于儿子在成长的过程中极度的缺爱,随随便便来一个人诱惑他一下,他就十足的受不了,因此没有抵抗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选择了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

对于现在他的儿子,陈公豹的内心只有无尽的悔恨。

“他们说三天之后如果再找不到钱的话就要撕票了,如果这三天之内你找不到钱怎么办?怎么办?”女人声嘶力竭的说完了这句话,随后又是一阵哭哭凄凄。

男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张飞龙在外面把这一切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而在他的身后还跟随着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这些保镖都统一在这银白色的墨镜,在太阳光底下折射出整整齐齐的光芒,一看就非常的有气势。

随后张飞龙缓缓的推开了这个住宅的门,住宅里面只有非常简陋的格局设计,中央摆了一间长达两米宽的茶几,而在墙壁上则是一张又一张的荣誉鉴定证书,这是陈公豹在这十几年古董行业鉴定里面所得来的荣誉。

“请问你是什么人?”陈公豹的脸色上面有一些挂不住,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噩耗打击了他的精神已经有一些不正常了,生怕每一次来的人都是向他来要债的,毕竟自己的这个儿子平日里娇生惯养惯了,欠一个人的钱也是钱,欠两个人的钱也是欠,没准他就欠了七个八个呢。

“我告诉你,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现在不在这里面,就算你和我要债的话我也没有钱。”陈公豹看到面前这一帮西装革履的保镖,心中也有一些害怕,但还是壮起胆来硬气的说了这么一些话。

“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您的儿子而来。”张飞龙从自己身后手下的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叠资料,随后恭恭敬敬的摆在了陈公豹的面前。

“我需要您在这上面签一个您个人的鉴定印章。”张飞龙恭恭敬敬的和面前这个发鬓斑白的老人说道,身后的保镖一言不发像是一个个石头一般立在他们的面前。

陈公豹从自己的桌子上面拿起了自己的老花镜,随后拿起桌子上面的资料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在看的过程当中,陈公豹的神色逐渐由平和变为紧张,然后又变为了愤怒。

“对不起这份鉴定报告我没有办法出具,这很明显是一件赝品,我不能赌上我引以为傲的职业生涯来为你做这么一张假报告。”陈公豹那双咪咪眼,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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