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贞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个典故在。“那个药材商,不会就将翡翠原石以药材的价儿兑给玉品斋了吧?”
怪不得如此低廉!
也不知那药商是怎么推销给玉品斋的,她就记得自己买东西的时候,郝掌柜只说费用贵在路上。
想来也是不觉价值多高,还以为店里定那价格已是赚了。
“呵呵呵,”温母是见惯了风雨之人,如今瞧着外孙女儿脖子上的流光溢彩,自然也就看到了其中价值。
“既是如此价值低估好物,外祖母回头叫人去扬州把它都给买来,给咱们宝儿玩好不好?”
“嘻嘻……”李月贞露出了个得逞的笑容:“我们来前就已经给淘买的差不多了”
就是容钦给直接包圆儿的原石,现下也在自己手里头呢!
说原也是给自己准备的生辰礼,与其带到官署再拉出来惹眼,不如自己直接跟行李一起拉到温家。
想到原石,李月贞当即又把打算开几家珠宝店的事情给外祖母聊了聊。
听的温母感慨连连:“我们宝儿既有眼光,又有经商头脑,还懂得把握时机。好,极好!”
随了她了。
年幼丧母,她之所以能护着兄弟在袁家长大、在父亲与继母跟前立稳脚跟,除了自己嫡长女的这层身份外,就是经商头脑了。
收回心神,温母慈爱的道:
“难得宝儿喜爱,那铺子你便尽管放手去开,货源的事儿,有外祖母呢……”
女儿家多握些产业傍身,没有坏处。更况宝儿身份特殊,以后要面临的场面还多,也合该早作打算才好。
李月贞感动的搂紧了温母:“嗯嗯,外祖母最好了……”
见孩子乖巧而又亲昵的蹭着自己,温母更是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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