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蓝羽又听到季鹄开口道，“没关系，其实我也是在和你玩儿自己绿自己，自己挖自己墙角，我们扯平了。”
蓝羽：“？”
“其实我就是陆离。”
季鹄说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人皮面具后，顿时季鹄就变脸成了陆离。
蓝羽：“……”
虽然她也跟季鹄玩过自己挖自己墙角，自己绿自己。
但是她只是穿了一套猫女服，季鹄是连人皮面具都用了。
他们俩在段数上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而且她伪装成猫女，接近季鹄时，只是撩了一下季鹄。
可是季鹄也太走心了，陆离在清朝时便救过她，陆离还说自己在元朝时便喜欢她，这谁能顶得住啊！
在自己绿自己方面，蓝衣承认她败给了季鹄。
而且季鹄会和她在一起，这究竟是季鹄认出了她，还是因为些别的原因。
如果是认出了她，他在元朝时便倾心于她，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她？
于是蓝羽红唇轻启，“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就是戴了人皮面具的陆离，陆离是可以长生的黑天鹅，也就是说你也是可以长生的黑天鹅。”
“那我们纠葛了三世，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还有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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