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果猛地用力拉住了男人的手臂,咽了咽口水,触及到男人凌厉阴狠的视线时,手瑟缩了一下。

突然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错觉。

時果咬了咬下唇,主动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仰头对着他冷硬的下巴亲了又亲。

“医生出去之前,说……说你不能剧烈运动的。”

昭尧突然笑了。

刚才神情里的的凌厉冷阴森全然消失。

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腰肢,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抱着她下床,停在落地窗前。

“没事,小伤,大不了在治。”

一夜无眠。

時果看着窗外的天空破晓,在看着外面的世界变得吵闹喧嚣。

直到身后男人剧烈的运动,伴随着低吼的一声闷哼。

一直禁锢着她腰肢的手突然松了力度。

時果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眼泪也跟着啪嗒的掉了下来。

两人还没缓和过来,敲门声响起。

昭尧抱着女孩丢在了床上,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才让敲门的人进来。

“昭爷,金三角那边……那位,有消息传过来。”

手下的话音落下,床上刚还温柔如水的男人,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不是还没到忌日,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记忆中,昭尧对这位便宜老爹的印象,就是个陌生人。

没事不打扰。

忌日那天见一面、吃顿饭。

時果被昭尧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变化给整蒙了。

心下不由一阵唏嘘。

这么能变脸,不去学川普也太可惜了。

想着,为了保持自己是个“贴心”枕边人的形象,不崩人设,伸出一只小手轻轻的拍抚了下他的脑袋。

顺手的顺了顺他的发丝。

她以前摸狗都是这么摸的。

因为……没什么问题吧。

气氛更僵了。

昭尧拉下了脑袋上的那只手,把女孩给翻了个身,自己伸手摸了摸头发。

脸颊上还泛着一丝可疑的红。

手下以鼻观心的盯着地板,瑟瑟发抖的回应道:

“那人给的消息,说是年底,有帝洲主办的宴会,有头有脸的都会到场,那人的意思是让您代替他出面。”

昭尧低啧了一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背上撕裂的伤口开始泛着疼。

皱了皱眉头,跟着侧身躺在了女孩的身下。

一条手臂环住了女孩的腰肢,慢慢往下滑动,挺腰再次莫入,闯进女孩的世界。

“滚出去,告诉那个人,年底我会去的。”

话落,手底下的人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

時果第n次深呼吸。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委屈,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一定会反抗、爆发。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昭尧的侧脸上。

時果收回手,猛地又一脚踹在了他的大腿上。

眼眶里的泪水顺势流了下来,打湿了脸颊。

“你发疯能不能有点度!”

“……”

昭尧眨了眨眼睛,死亡凝视着哭泣的時果。

背脊上的痛,让他瞬间清醒了。

看着女孩委屈的缩成一团,哭的像是小兽受伤后的低嚎。

心脏处弥漫起一丝酸涩和痛楚。

薄唇微微抿着,伸出的手僵在了女孩胳膊的上放,张了张嘴,那三个字最终没有说的出口。

眼底浮现出一抹纠结的神色,看了下时间,下床给女孩拿了套小裙子。

“起来吧,洗个澡,我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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