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阿塔妮娅的女大副似乎也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船长说的话一样，她装作没有看到皮克曼，差点就把他撞倒在地上。
“好了好了，阿塔妮娅，我们毕竟是客人，还是放尊重一点。”老船王从他的大副手中接过了那枚炮弹，它沉重得让老船王差点拿不起来。
“所以，这个和我们的炮弹有什么区别吗？”皮克曼凑到老船王跟前，用手指轻轻敲着炮弹说。
他很快就发觉了异样，一般使用的炮弹敲击起来是不会有这样轻快的回声的，通常来说都只是一声很沉重的响声，而且传回他的手指的感觉会更加厚实。
“是霰弹，这里面装的全都是铅丸，外面是黑铁做的。当然我们还有开花弹。”
亚当也向皮克曼解释了起来：“因为我们的海军是在原来联邦共和国的海军的基础上成立的，所以就连装备和采购方案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了。那时候主要是要防范旧王国的战列舰，炮弹也多是实心弹。”
“因为复生邪教拉拢了很多海盗，为了清理那些小船，所以才要用霰弹吗？”
“没错，但是陆上战斗实在太过激烈，联邦也没有时间为我们生产霰弹，碰巧这位老船王这里就有现成的霰弹和霰弹工厂，所以我才要拜托他。”
听到这里，老船王也得意地痛饮了几口朗姆酒。
“我们的船长会给你们的每艘战列舰配发五十枚炮弹，你们一定要省着点使用。”大副阿塔妮娅冷冷地回答着。
虽然这个女人的态度让皮克曼很不舒服，但是当看到她臂膀上的肌肉后，皮克曼也只能忍耐。
“当然，这些炮弹可是花了我们库存的朗姆酒的一半才换来的，我们一定会像珍惜好酒那样珍惜它们的。”
大副也痛快地打开了一瓶朗姆酒喝了起来，她用刀砍破瓶颈，不顾破碎的玻璃片直接对着自己的嘴灌了起来。
“司令，让他们来真的没问题吗？”
“年轻人，你在想什么呢？我可没说我要帮你们打仗啊，我们只是给你们提供炮弹而已。”
“是啊，我们也不想被牵扯进政治的游戏里，你们的事当然要你们自己解决。”阿塔妮娅一饮而尽，将酒瓶砸碎在了甲板上。
“那么，既然这样，我们就要出战了，按照约定，你们会在不远处的海域看着我们的战斗吧？”
“没错，即使没有参战，作为老朋友，我也该看着你打完这一仗。”
五十六岁的海军司令点了点头，三十六年的交情让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不用言语表达的默契。
“全军出击！进攻复生邪教第一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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