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你确定这些，不是你的臆想吗？”
我一愣，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林泽说：“昨天我赶到的时候，看见了后面的事情。
你对阴尸……”
“那是我爷爷。”
林泽叹了一口气，妥协道：“姑且算是你爷爷，你对他开枪的之后，你就有些不正常了。
你在自言自语，说这一切都是王天福做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心里有些凉，我没想到，我的记忆真的出现了偏差。
“你还不明白吗？你所知道的那一切，都是你自己告诉你自己的，你爷爷，从来就没有恢复过意识。”
听着电话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的破碎了。
我像是失去了力气，就连手机也握不稳当了。
还好，徐聪眼疾手快，接住了。
我不懂，为什么我会认为这件事是王天福做的，这说不通啊！
林泽接着说道：“你爷爷的事，确实存在诸多疑点。你你得分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些激动的吼了过去。
我怎么可能会分不清现实和虚妄？
那分明就是爷爷说的。
“林泽。你帮不帮我？”
我没有再去理会林泽说的话，转而直言不讳的问道。
在我看来，无论这话到底是谁说的其实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林泽愿不愿意帮我。
王天福是有问题的，这一点我肯定没有搞错。
如果那天是我自己说出王天福的名字，这就更加可以佐证，是我在细微之处，发现了王天福的不同寻常，所以才会让我接着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说了出来。
“我会帮你。”
林泽轻笑了一声，说道：“不过不是无偿的，你得给我当当苦力，这一个忙，你至少得帮我处理十件案子。”
对于这个要求，我答应的很爽快，毕竟而言，这只是一件小事。
林泽很快通过内部系统，找到了陈二的住所，并让人去确认过陈二夫妻之的状况。
得知他们很好，这也就安心了。
我则和徐聪，已经坐上了车，准备去佳佳的学校一探究竟。
到了学校，却被门卫大叔拦住了，尤其得知我要见的是高三的学生，就更加严厉的拒绝了我。
我和徐聪只能想办法，偷摸进去。
结果，却被人逮住了。
还好是个熟人，是教导主任，祁主任。
他没课，在外面瞎晃悠，于是被我和徐聪吓了一跳。
毕竟，他还不认识敢在大白天翻入院子的学生？
“你们……哪个班的！”
祁主任推了推眼睛，等看清楚我和徐聪之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周阳跟我说过，这祁主任对我有杀意。
所以看到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就有点慌乱了，大概是怕我对付他吧。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又不是什么吃人魔，怎么会随便杀人！
“祁主任，正好，我有事找你！”
我和徐聪，一左一右拦住了想要偷溜的祁主任。
他表情略微有些难看，但没有要有的意思了。
“你能不能通知张佳佳过来，我有事找他。”
如果不是遇到了他，我还得在想办法去叫张佳佳出来了？
“张佳佳？”
祁主任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说道：“如果你问的是你的表妹章佳佳，她今天请假不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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