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仙盟会将至归列为禁忌,如果将道统的能力发展到最大,无疑将成为仙盟各类道统的最大威胁。
而当南宫野顺着河滩走上的岸,却发自己身上的衣物果然是被扒的一丝不挂,他赶紧抱住了身子要从岸上跑去。
“呜呜!”
岸边有不知又是哪只灵鬼的唤了一声,当南宫野用灵力扫视过四周时,果然还有不少的鬼物在偷看着自己。
“都给我滚开!”
南宫野涨红了脸,对着那一群鬼磨了磨虎牙,恶狠狠的模样像是来了脾气,吓的那一群侥幸偷看的小鬼干净将脑袋重新埋进了土里。
“咔啦!咔啦”黑水里再次泛起锁链脚铐扯动的声音,是夜仆跟着从水里走了出来。
本来南宫野以为夜仆也是一样被扒光了衣服,刚想避过身去不看,但是直到夜仆走出来,身躯完全展露在空气中时,却发现夜仆是穿着衣服的,至少只是上半身露出。
想到这里,南宫野面色不禁更扭曲了几分。
“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南宫野忽然透红着脸问道。
夜仆没有回答,却是沉默着望着南宫野,像是默认。
“砰!”
夜仆刚刚说完,一道强横的灵力就被打了出来,落在夜仆胸口就像是被大锤击中。
夜仆飞出了很远,直到套着锁链的拳脚搓着地面,在地面上半跪出一道狭长的拉痕,夜仆才看看稳住的身影。
不过紧接着夜仆却浑然不解南宫野忽然的反应,他忽的扭过头来,望着一只身旁趴着的白衣小鬼。
夜仆想从小鬼的表情中找出答案,但是那小鬼被夜仆一望,就好像活人见了灵鬼似的,吓得锋利的四爪不断刨土要朝泥土里钻去。
直到整理好衣物,南宫野的身旁围绕着一圈的灵鬼,灵鬼都顶着一张煞白的面庞,千奇百怪,各种崎岖的表情。
但这一群灵鬼却只敢干干的望着,而不敢靠近,就连被南宫野一拳揍飞的夜仆也只老实巴交的与灵鬼们站在一处没有靠近。
身旁忽然多出个毫无声息,像个傀儡人偶一样的夜仆,灵鬼们也是面面相觑,苍白的脸上硕大的眼眸在夜仆的身上滚来滚去,夜仆却也不搭理它们。
直到南宫野逐渐从打坐状态中醒来,他怀中藏着的鬼王令上忽然传出一道灵力的波动,是有南宫玉瑾从仙都传来信息。
直到南宫野取出令牌,手中的灵力与鬼王令上的灵力相接触,脑中浮现出一幕幕的画面。
南宫野忽然眼眸中的神色一变,手中刚刚汇聚的灵力陡然碎了,化作的余波将四围缠绕的灵鬼惊的四散。
他见到的,是诛仙召令上南宫姬璇刺伤太上长歌的画面!
仙都丨三皇仙门
帝辛与无尘走后,那一日戚玄被帝辛教训的挺惨,从极高的丢下身子还被锁了灵力,既动弹不得也完全提不起一丝的灵力防护,倒是影尝了苦头。
但戚玄再不济也是仙修之人,骨头还算硬朗,只要不是从高山中坠落也不至于伤及了筋骨,但最重的也摔折了几根手指。
不过伤的最惨是手指,但最让戚玄记恨的的却不只是手指,而是他那日被多摔去的几颗碎牙。
当时戚玄是脑袋着的地,再加上帝辛给他施下的灵力,动弹不得时,落地上也硬啃了几块石头,嘴巴磕磕碰碰的土是没吃着,却震出了一嘴的血浆。
唇裂,牙也碎了!
撕心裂肺的痛苦在加上折辱,戚玄硬是没吭声,哪怕当日过后,事隔三天都毫无反应,没有任何的反扑。
就在三皇门的本系以为此事结束,戚玄可能是打算收敛了。
却恰好撞上这一日,仙盟诛仙召令,门中长一辈的人物应召还未归来,留下的也就剩他们同一辈的师兄弟。
“东西拿来了吗?”躲在自己的房间内,戚玄被封了唇,嘴巴有些不利,说话都口齿显得不清。
而接着是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从角落里钻出来的,这家伙整个身子不高,似只有个孩童大小,说话也比戚玄好不了多少,虽然口齿清晰,但是怪刺耳的。
“嘿嘿!都在这里了!”
那人闷在袍子里,脸脸面都不曾露出,唯有一只伸出的手,好干瘪瘪的像是枯瘦的树皮。
他从怀里摸出了三五张黑符,每一张黑符底下都盖了个巴掌大的棺椁,棺椁里有一小节骸骨,应该是从死尸身上取下的。
戚玄怨毒着眸子,似乎话变得少了,但眼神却恶毒了不少,阴郁森然,像是阴云不散的雨天。
戚玄每一个棺椁都挨个拿到手里掂量了掂,发现面前摆着的棺椁里每一个都能掂量出东西,能发出哐哐的声响。
却唯独中间的那一个有些怪异,只哐当了一声,然后就像是空的,而且刚松手就有阵黑烟追着手指冒出,像是里面的东西被晃恼了,要挣出来撕了那只晃动它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戚玄指的自然是那五个棺椁中唯一例外的那个。
“嘿嘿!”藏在黑袍里的东西只发出了一声怪笑,刺耳的声音像是针扎而耳中,越听着越叫人难受。
“所有的棺椁里都魂寄托着亡魂的骨骸,但唯独中间那个不需要。”那人是阴嗖嗖的回答。
“为什么?”戚玄听了,怨毒的脸上悄悄变了一下,他问道。
“因为……被她自己给吃了。”
微微拉长了会话音,那藏在黑袍里的东西给出回答的很是怪异,竟然有自己吃了自己骨骸的鬼物,听得戚玄都感觉背后阴阴一凉。
“那我就要中间那个!”戚玄咬着牙做出了选择。
“好嘞。”
“不过一定记得要让她杀够人啊,不然引起鬼魂怨气暴走可是要吃了主子的!”
然后那裹着黑袍的人物再次发出了阴悚的怪笑,而说下了这么一句,却没有任何的所求,直接就化作了一团黑烟立刻消失在了空气中。
“记着要亥时里取出,晒在月光下,阴气越重的地方越好!”
戚玄拿过手里的产物,那裹在黑袍里的家伙已经消失了,但是他那粗糙刺耳的声音依然回荡在戚玄的耳中,扎的戚玄不禁耳中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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