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按你说的办!”姬阮望着顾久洲画出来的金檐,喜不自禁,这未免也太好看了吧。
太皇太后却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这简直是荒唐,朝廷要是有钱,早就修御街了,怎会等到现在?
可已经听入迷,幻想自己无限风光的姬阮却忍不住向皇上哀求道:“皇兄,您就按顾大人说的办吧,那御街本来就该修了,你也不想被江北迎亲的人看到御街破破烂烂,心中嘲笑朝廷穷酸吧?”
皇上
哪个不怕死的敢嘲笑,朕砍了他脑袋!
成功挑拨娴太妃和六公主同皇上和太皇太后闹腾的顾久洲,被太皇太后指着鼻子大骂一通,滚出了宫。
得知不死心的娴太妃和六公主,琢磨着要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皇上和太皇太后让步,即将离京的沈牧洵和宋砚秋,看着还在悠哉哉喂鱼的顾久洲,发愁。
“师兄,你快想想怎么应对吧,她们闹成这般,太皇太后定会迁怒于你。”宋砚秋苦口婆心劝道。
顾久洲手一抬,往挤在一起抢食的鱼群里又撒了一把鱼食,鱼儿挤着跳着拼命争抢,大张着嘴,恨不得从水里跳出飞到岸上来。
“好玩儿,真有意思。”顾久洲看的津津有味,人有了私心,就会蠢的跟鱼一样,只知道一味蹿跳,忘了自己本分。
京城就跟这池塘一样,有的人是鱼,有的人是饵,而太皇太后只想做那个手握鱼饵的无上人,他又怎能让她如愿呢?
沈牧洵忍无可忍,抬手抢过顾久洲手里的鱼食,瞪眼怒道:“你别把自己又折腾进大牢,谷小满还得千里奔波过来救你,你让她过几天消停日子吧。”
宋砚秋急忙扯了扯沈牧洵衣袖,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扎心了,惹怒师兄的代价,她可承受不起。
可顾久洲却跟没事儿一样,摆手道:“你们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看来师兄早有应对之策,那我们就放心了,师兄保重,我们告辞了。”宋砚秋拖着忍不住还想动手的沈牧洵,快步走远。
顾久洲趴在围栏上,看着沈牧洵被宋砚秋拽着走,还一个劲儿冲他挥拳头的傻样儿,笑出了声。
都多大了解决问题还是靠拳头,沈牧洵这家伙是没救了。
太皇太后可没耐心陪娴太妃她们闹,只怕这一两天就会做出决断,十有八九要拿他开刀。
要是一怒之下把他发配回注洲府就好了,哪怕做个守门小兵他也心甘情愿,眼看天就要冷了,媳妇孩子热炕头,那才叫圆满。
一直冷眼旁观的沈冲和牧元生得知顾久洲真正想法后,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年轻人真是单纯,太皇太后可没那么好对付。
两天后,让顾久洲惊掉下颚,太皇太后竟然准了他的方案,还让内务府一次性给了他十万两白银用以筹办婚事。
顾久洲看着满满一匣子银票,欲哭无泪,按他的方案,这点儿银子只够给六公主做陪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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