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樊雨晟摆了摆手,“不怪你,那些婆子也不过是拿钱办事,替人消灾。你以后注意就是。”
“恩。”
樊雨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谈论这些,便岔开话题。
“小环,你在客栈里呆得闷嘛?”
小环道:“小环倒是不觉闷的,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们才进来不过一个时辰,就有人把心思打在我们身上,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你是担心别人又把心思打在我们头上?”樊雨晟问。
“是啊,小环是怕,到时候再有人设计陷害我们怎么办?”
樊雨晟沉吟不语,一刻钟后,唤了小环出去寄信,最好把柳叔喊来。柳叔他经商几十年了,比樊雨晟这具身体的年纪还大。
柳叔虽然是个算账的,但大多时候他就像樊家的管家一般。
不管大事小事,樊雨晟都会提前去过问一遍柳叔,方可敲定。
这京城离南城的如意客栈,并不远。
樊雨晟着小环加钱送的加急信件,不过一个半时辰过去,柳叔就来到了这处大客栈——天下第一楼。
“姑娘。”
一见柳叔,樊雨晟就迎了上去。
“柳叔,你来了。我先和你说下现下的情况?”
“不了,隔墙有耳。我们出去说,在来的路上我也考虑了一下,这商会当时发出的帖子,并未写原因。就这么让你们两个出来,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柳叔四五十岁,因为场面在算账的关系,他的面容透着冷玉般的白,穿着一件青色衣袍,看起来儒雅温润,细细一看,才发现他的眼角多出了许多皱纹。
他的全名叫柳忠。柳忠是樊雨晟的父生前的好友,也是樊家的长辈。
樊雨晟自幼父母双亡,是在柳叔柳婶的照看下长大的,由于年龄的关系,柳忠对他一直视若己出。她对柳忠非常尊重。
听到柳叔的解释,樊雨晟点了点头,她也不想惹麻烦。
他们找了一个火爆的酒楼,要了一个包间,关上敞开的窗子,樊雨晟走进去坐下,而柳叔则站着。
“柳叔坐吧。”
樊雨晟看着柳叔,等待着他的动作。
“姑娘,这次是我疏忽了,是我考虑不周,还望姑娘莫怪。”柳叔说完这句话,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柳叔不必介怀,雨晟也知柳叔是为我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失误,我也没有责备之意。”
几个位面下来,樊雨晟说话越来越有味儿了。
“姑娘不怪罪就好。这段时间,姑娘的大小事情我已经和小环交代清楚,会让她无论发生什么事,务必都要告诉我,姑娘大可放心。”
“柳叔有此安排,雨晟感激不尽。柳叔,现在我们就说下商会发布任务的内容吧。”
柳叔点头,示意樊雨晟讲下去。
“商会目前看来,是打着筹措救助灾民的名义,让各家的出钱。这么一通下来,这给多了也不行,给少了也不可。”
柳叔表示赞同:“若是朝廷打得是这个主意,只要知道各家交的救助金,那就好办了。可这种事情,朝廷那边自然是捂得紧紧的,就算拿钱打听,又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
“没错,这就是比较头疼的地方了。”樊雨晟揉了揉有些抽痛的穴位。
柳叔也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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