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此话,盛公子挑了挑眉,有些诧异。
这短短半月过去,孙老的心愿这就要心想事成了?
许是看出了盛公子的吃惊,沈秦笙的神态愈发淡然:“我与师傅早晚都是师徒,现如今,不过是提前些罢了。”
盛公子薄唇微抿,想起两人探讨医术那个劲儿。
别说,还真挺像
一老一少,一顽童、一执拗,可每次,只要是对的,就抛之一切,全数投入。
这样的人,又如何能说他们不是天生的师徒呢?
“孙老自那日你离开后,也相继离开,直至现在还未归来。”盛公子实话实说,可心里却是有些清楚这老头是去做什么了。
他对沈秦笙,真的不是一个好字,便能形容的了的。
这话,倒是有些把沈秦笙惊到了。
她还以为,以那老头的个性,会巴巴的守在仁济药铺等她归来,好拜师呢。
不过仔细一想,定是有着大事发生,不然老头是不会这么轻易离去的。
越是琢磨,便越是琢磨不透。
上世,她虽与师傅是师徒关系,可对好一些东西却是不知情的。
列如师傅出自于何处,师兄弟是谁,她都一概不知,她只知,她的这个师傅一定有着自己的心事,当他每每提及同门,却总是会沉默。
她不知,是怎样的事情让一向清新寡淡的师傅露出落寞的面容,她更不知,以往的那些渊源所为何意。
她只知,师傅不想提,她便不问,以至于临死都未能了解师傅的内心深处究竟藏有怎样的秘密。
这一世,等她见到师傅时,她是激动的,但同时也是吃惊的。
这时候的师傅与上一世她在战场上认识的那个他,有着天壤之别之态。
一个是面色沉沉,好似万千的糟心事集与他身。一个是面容随和且向阳,好似未曾经历过那些烦恼。
也许是这世相识的太早,好多事情,还未发生。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事还未弄懂。
师傅现如今,是凤立国大多数人知晓的神医,可为何,上世的她打仗归来,却是从未听人提及过他的名号。
人们口中提的最多的,是一位姓薛的神医。
沈秦笙的眼随之一沉,心头却是打定了主意,待师傅这次归来,她拜入师门,再旁敲侧击的询问一番。
想必,也能探听些蛛丝马迹,从而有迹可循。
“对了。”盛公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了一句。
许是察觉沈秦笙眼中的迷惑,既而勾了勾唇:“昨日,我去见过夜王了。”
沈秦笙点了点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可这与她,又有何关系?
“此事,还真与你有关系。”盛公子站直身来,沈秦笙只觉刚微好的阳光都被他遮了去。
与她有关,还与夜王有关。
只这么一联想,沈秦笙好似知道盛公子此番目的所谓何故了。
对于这些事,他倒也积极。
沈秦笙刚这么想着,便见盛公子露出一抹绝美笑容,比那万千灯火还要摄人心脾。
“怎么。
“盛公子见沈秦笙久久不语,卷而长的睫毛好似往上翘了翘,徒增艳色:“四姑娘,也有被美色所迷的时候?”
沈秦笙感受那打在脸上的呼吸,心乱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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