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蓝潇将自己比喻成猴子,蓝炎笑着的脸一僵,反手便向蓝潇揍去:“要你嘴欠,今日我非得扒你层皮!”

蓝潇可不怕,他最想看到的便是这个哥哥被他气的满脸青紫的模样。

他手做鬼状,挑衅道:“来,你来!”

“谁不扒,谁他妈是孙子!”

蓝炎顿时被激的双眼翻红,恨不得将蓝潇就地正法,还是蓝相看不过去,一把钳制了他,这才免去了笑话。

狠瞪了蓝炎这个皮厚,又压制了爱挑衅的蓝潇,蓝月忠强装笑意的朝着老太君道:“即是如此,我便与三个孙儿在外等着。”

老太君自是不会揭穿,强压笑意道:“有劳亲家了。”

如此,蓝月忠才目露威胁,强压三人出了门。

临走时,蓝炎还弯着身,从蓝月忠的臂弯下冲着沈秦笙笑了笑,那模样自是再说,脱口的话,一切算数。

沈秦笙忍俊不禁,朝着他点了点头才作罢。

这一切,自是落在沈濛清眼中,刚因为蓝皓入编而升起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她心底略有些慌,谁让蓝炎虽是三个兄长最中间的那个,可却因为嘴甜深得大舅母的喜爱,又因从武得外祖的赏识,在府中更是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她本想着在所有人没有防备下,挑拨他们与沈秦笙那尚有的血脉之亲,就算以后她们的身份对调,也因之前的事隔阂不已,沈秦笙自是没有好果子吃!

可她没想到的是,不过一个罩面,蓝炎活像被她迷了眼似的,待她比对自己还好。

难不成,真是那丁点血缘在作崇?

不会,一定不会!

沈濛清的眼阴沉无比,好似刚遭受来自恶魔的洗礼,让人忘而却之。

沈秦笙,若是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好似有所感应,沈秦笙的眸子与沈濛清的对上,眼底散发的光泽是两人均懂的含义。

沈秦笙的眉目愈发轻松,将情绪摆在明面上的沈濛清虽是少见,但也足够让她生起防范。

她有再多的招又如何,她沈秦笙,自会见招拆招!

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便在这短暂的对视间消失殆尽。

前厅的每个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别院收拾着东西,一炷香后在门口出发。

沈秦笙同样也是如此,简短的收拾后,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反身拿了一物件便带着田嬤嬷等人出了门。

她不算最晚的,但也不算最早的。

她来的时候沈濛清已经同她的几位哥哥谈笑风生了,就连沈宁也位列其中。

见着她,沈濛清只是一挑眼,也没打算叫她,仍由她孤零零的站在哪儿,就连蓝炎也被她的一系列询问给绊住了手脚,尽管他的眉间已是浓浓的不悦。

沈秦笙像个没事人似的,辗转了一番,又听闻田嬷嬷说老太君已经上了马,这才走至自己的马车边撩开窗帘。

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拦住了她。

沈秦笙微顿,既而探出头去。

此时的他褪去了平时的刚毅,换下了操练的装束,一席苍紫色织金袍子衬的他貌似潘安、悠然自若,微风吹起,嘴角轻轻上扬,给人一种少见的舒适感。

见沈秦笙探头看他,那对黑黝黝的瞳眸也是紧盯着她。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这边的时候,他只是短暂的揉了揉沈秦笙的头,声音轻的如水滴:“傻丫头,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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