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的说,也是意在提醒。
所为道不同,不相为谋,眼前她与范栎儿的处境便是如此,既然不是一路人,又何必装出一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模样呢、
洛瑾羽颔额,北崇帝现在之所以没有动她,是因为靖安侯洛川德和候夫人云殊音在她十岁之后,便从来都没有让再她出现在宫宴上
或许以往她不知这是为何,曾经还同父亲,母亲闹了一场,直到现在她才知道,那是父亲和母亲为了保护她,即便在当时,是庶女的洛瑾秋都在这般的保护下
只因洛川德和云殊音知道,她们依着如此样貌进宫,依照北崇帝的荒淫无度,她们必定会轮为北崇帝后宫中的悲惨之人。
而现下,北崇帝对靖安侯府还算有所忌惮,所以即便是听闻洛瑾秋的才貌之名,也会稍稍顾及一番靖安侯在朝中的势力
可一旦当他真正想要削弱靖安侯府在朝堂的势力之时,那便是她们几人真正跌落炼狱,遭到冥火焚身侵蚀之时。
眼前,中政府的范栎儿就是明晃晃的一个例子。
范家以为将女儿送到宫中,便可保住自己全族的荣华一生,可他们却妄估了北崇帝的暴虐无道,活生生的残害了自己女儿的一生。
洛瑾羽掩下眸色,她从来不知自己一直是在父亲,母亲的保护下才有如此安稳的日子可过,也从未体会过,当她告知父亲、母亲要嫁予君胤宸时,两人的焦虑与不安。
可是现在,当她真正的明白后,她知道,她一定要改变那曾经惨痛一切,就算凭她一己之力,也要护住洛氏一族此生无忧,更要让靖安侯府在朝堂上的地位似如只手遮天。
“听闻还有十几日便是先皇后的忌日了?”洛瑾羽轻声的像张语卿问道。
“我听父亲说,在过十六日便是了。”张语卿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洛瑾羽:“怎么,这与你有何关系?”
洛瑾羽浅笑:“没什么,只是听父亲说起而已。”
张语卿笑笑,露出极为鄙夷的神色,在洛瑾羽的耳旁,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轻语的道:“我虽这几年不在京中,倒也曾在边塞时听闻,陛下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带着皇子们亲自前去先皇后的陵寝祭拜,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的陛下对这位先皇后用情有多深呢,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做戏罢了,谁不知道看守先皇后的庵子里,藏了多少污秽不堪的事。”
洛瑾羽唇角勾笑,她毕竟不是真的似现下这般十二三岁少女的模样,曾经嫁予七皇子君胤宸为妻的她,听着张语卿说起这些,怎么会不明就里。
只是,她很是诧异于张语卿,堂堂的大家闺秀,说起这些事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看来还真是军营里待的习惯了,有些不拘泥于此等的小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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