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西以为从此以后,母亲会敌对他们。

可惜,没有。

面对一群又一群人的质疑,数不清的讥讽,我不知道这个家庭是怎样走过来的。

2008年,我们决定建一幢房,在老屋子的后面。因为老屋实在是太过于破旧,大伯、二伯都已经搬出去了,老爷老奶和我们住在一起。

这个老奶是后来出现的,是第二个。

那个时候,物质匮乏,小孩们都嘴馋。我们兄妹几个,总是喜欢赖在老爷的屋子里,他在每个星期天会步行十多公里去街上买好吃的,然后我们在路口等,最后和他一起回家。

开始很好,后来他的柜子上锁了,门时常紧闭,大家就挤在门缝里看。

再后来,她会给我们使眼色,当着父母笑嘻嘻的对他们,背着的时候却讨厌他们至极。

最后,房子建好了,那年赶上干旱,建房留下太多记忆。

房子有两层,比他们家都要大,老爷他们和有西一家住在一起,他们就变了脸色,站在门前谩骂,后来教几个兄弟姐妹不要来他家,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关系冷到了冰点,还差点打起来。

有西父亲属于脾气暴躁的,母亲则是能忍则忍。

就这样,这个家庭关系一直这样走下去,没有缓和。

老爷的养老问题,他们说在嘴里,像是吃了蜜一般,可当说到和谁家一起生活的时候,他们不发言,像是哑巴。

那时,我知道什么叫做虚伪。

老爷和我们住了十多年,这个家庭背负了太多的罪名。来自大家庭的污蔑,联合对付,我励志长大以后要杀了某些不该存在的人。

后来的事情让有西发现,杀人没用,一个人若是灵魂污浊到了极致,损害肉体是最蠢、最不理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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