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女人带着一股冷冷的杀气,久经战阵的军人都明白这种杀气只能通过长年征战才能养成,而且飞机里不仅这说话的女人身上杀气难掩,另外几个也是杀气腾腾,根本不鸟他这个中尉连长。
杀气不会有假,而且这些爷个个鼻孔朝天,中尉笃定这些牛人一定就是上面派来的精英军人,执行的任务也是他这个层次根本无权知道的级别。
中尉连连称是,连忙叫来一个面相老成的士兵。留下众人看守直升机,王晓空带上司文跟随这名老兵一齐出了电厂。
中尉派来的老兵三十来岁,从灾难开始就随部队驻守在望北山,所以王晓空说出要找的人时,老兵眉头稍皱便舒,连忙回道:“您说的这个郭成,我认识,他是一年多前来矿上,长的人高马大,有把子力气。”
“噢,那他现在住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给您两位带路。”
说罢,老兵带着王晓空和司文在迷宫般杂乱无章的劳工营里穿梭。行在其中,两人发现劳工营里大部分的房子只能叫做窝棚,这种半下沉式的窝棚只需要只根木头和铁管做架,再铺上毛毡油布就算完成了。好一些的窝棚会装上一扇玻璃窗,差一些的就半块塑料布也懒的装。
行尸围城,最惊恐的莫不过就是这些无依无靠的苦哈哈了,他们见老兵带着两个陌生人从的他们的房门前经过,无不凑上来打听一下城外的情况。老兵不耐烦的叫众人散开,告诫他们都在家里呆好,没有军方的命令不能出来。绕过劳工密集的地方,老兵选择一些只容一人通行的小道,带着二人快速通过。
“兄弟,看你对这里情况挺熟,而且这的人似乎都认识你呀?”一路小跑,司文左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有意无意的与老兵攀谈起来。
“呵呵,长官见笑了,我们部队不仅负责望北山的防御,还负责劳工营的治安,我又是这的治安长,所以这些劳工们都认识我。”
三人边聊边走,很快老兵油在一处房屋前停下。这栋房子与四周人家明显不同,它是用彩钢搭建而成,面积虽然不大,但建的有模有样,看着就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这就是郭成家吗?”
“是的,长官,您二位进去吧,我在门外候着。”
王晓空点点头,稳了稳心神,稍稍推开薄薄的铁皮门一角,一股混杂着酸涩味道的米汤味便飘了出来。铁皮门“吱呀”的开门声引起了灶台前一个中年男人的注意,他转回头认真的打量起进门的人。
“空子?!”郭成揉了揉被炭火熏的发红的眼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一个名字。房间里没有点灯,炉火前站着的男人,脸膛黑红,满脸的杂乱胡须,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发髻。
王晓空一眼便认出了他是郭成,只是要比他们在九原分别时瘦了几圈。
“兄弟,你受苦了!”快走几步,王晓空紧紧的抱住还在不知所措的郭成,重重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空子,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好一会儿,郭成才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王晓空,在炉火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宠,然后两眼一花,泪水哗的一下夺眶而出。
“不是,空子,你怎么会在这,怎么找到我的家的?”郭成一把抺去泪水,把王晓空拉在一张小桌前坐下,又匆忙从桌上拿起一根剩下小半截的蜡烛点燃,一边上下端详着王晓空的模样,一边激动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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