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看着宝宝姐坦然与自己对视的目光脑袋有些僵硬的低了下去拿起烟盒点了一根声音嘶哑的说到:“我想说的是咱们暂时分开一段如果”

“旭我从认识你那天你就是干这个的从我答应跟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对咱们未來可能会出现的悲剧就做好了接受的准备我既幸福又忐忑的跟你过了六年多你沒有落下残疾沒有横死街头也沒受过牢狱之灾我宝宝人生有这么一段曾跟你一起生活过真的知足了

你是男人我的男人你现在想干什么我拦不住也不想劝你有了决定我就做我该做的咱们分开吧”宝宝姐看着旭哥目光柔和语气平淡无比就像在唠着家常

“媳妇你的话里有情绪”旭哥抬头看了一眼宝宝姐随后又低下头呢喃的说到:“但我能理解,好看的小说你是奔着跟我一辈子的而不是这一个六年是我不负责”

“我真沒情绪但有遗憾”宝宝姐木然的流出泪水

“什么遗憾只要我能做的我马上去”旭哥咬牙说到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沒给你留个孩子”宝宝姐用带着钻戒的右手捂面泪水从指缝流了出來脸颊无比痛苦不停的摇头说到:“旭能吃的药我都吃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怀不上我真的想跟你有个孩子”

旭哥喘着粗气的看着宝宝姐伸手抓住宝宝姐的手掌紧紧握住满是皱纹的眼角同样流着泪水咬牙问道:“媳妇你知道为什么我非得要在这件事情上要个结局么”

宝宝姐怔怔的摇头眼睛通红的凝望着旭哥她知道在这一刻旭哥会告诉她他的过去

旭哥攥着宝宝姐的手闭着眼睛轻声诉说出了他和洪涛多年以來一直无法过去的恩怨

十多年前黑哥还是一个三流团伙都算不上的大哥生活很窘迫上面也沒关系所以原始积累很艰难我们想象不到的艰难经常三天两头就折进去待一段时间虽然沒判过什么重刑但进去个一年半载是经常有的事儿

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儿子一个是洪涛一个是张旭洪涛是亲儿子旭哥是黑哥认的干儿子这俩孩子感情一直很好那时候洪馨还小经常跟在二人屁股后转悠黑哥一进去照顾家的就是旭哥这个不是亲人的亲人

旭哥是孤儿对黑哥的养育之恩难以用言语表达当你明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的亲爹他还养着你对待你如自己的孩子一样这种情感往往会比亲生父母还深

有一次黑哥出门办事儿留下不到二百块钱作为三个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本來是够的但是洪馨还小任性的嚷着要一条裙子和一个自动的铅笔盒这两样东西加起來在当时要十块钱

洪馨叫唤了两天洪涛死活不给她买沒办法洪馨去墨迹旭哥旭哥心一软就买了买完以后还不敢告诉洪涛沒办法就想干点快活赚钱找了几天旭哥在旁边一个开建材的小店应聘上了蹬三轮的送货员工资按件计费一天一结旭哥感觉可以就咬牙干了

沒想到这一干就引出了他和洪涛数十年无法抹平的恩怨

店里有个姑娘就叫小舞负责记件儿的她皮肤雪白经常穿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裙阳光下一照旭哥仿佛能看见她身体里青色的血管小舞说话轻声细语做事儿严谨认真这跟旭哥平时接触的那些“小马子”完全不同

干了不到半个月两人熟悉了那时的人比较委婉和腼腆旭哥虽然喜欢小舞但苦于囊中羞涩又是个混子所以不太敢说话只能是一有点闲钱就带小舞出去看看电影逛逛街吃吃饭之类的

小舞从來也沒拒绝所以我有时就在想可能那时候小舞也喜欢上了旭哥

有一天晚上洪涛过生日旭哥自然要到场碰巧小舞沒什么事儿就叫上一起去了洪涛这人一直有点邪性他走的路线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他就喜欢跟有钱有势的人混在一起虽然跟旭哥是兄弟但二人的朋友圈完全不一样

当时洪涛看见小舞也惊为天人酒喝的差不多了窝在沙发里搂着旭哥的脖子问道:“哪儿挂的马子看着有点面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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