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摇头叹气,说:“你去外头请个大夫回来,给妁儿她看看,像是得了臆症。”

“是。”

这日晌午过后,苏嬷嬷就请了城中有名的大夫进府,替陆念妁诊治。可大夫连悦然居的门儿都没跨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陆念妁将房里的东西一通乱砸,嚷嚷道:“我没病,我没疯,我不看大夫!”

吓得大夫退避三舍,白须抖动地说道:“瞧这情形,是焦虑之症,待老朽开了药,先服用七日再说。”

苏嬷嬷甚是尴尬地点点头,道:“有劳大夫了。”

陆念妁始终不承认自己有病,又不肯服药,最后没办法,只能将药粉掺在她的食物中,骗着她服用。

药中含有安神定心的成分,如此,陆念妁才没有成日里大呼小叫的,稍稍安生了几日。

没过几天,有一个好消息传入府中,陆展成和冯姨娘一起回到诏都了,不过,陆展成因涉及慎郡王的死,被责令羁押府中,待查明实情后,再行处置。

陆展成的腿伤未愈,由冯姨娘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入了家门。

“老爷!”段氏原本殷切地迎上去,可眼见他跟冯氏眉目传情,脸色霎时就变了。

敢情失踪的这段日子,她们小两口好上了啊,亏得她天天在鲁国公府和摄政王府里替他周旋,他倒是风流又快活。

陆展成朝她‘唔’的应了一声,携着冯姨娘去颐乐居,先去给老太太报了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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