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的脾气向来不好,最重要是的田刚信长是以古丽娜喜欢的女人作为挑衅的借口,他很想上去削对方一个耳光,但是他清楚,田刚信长不是任由别人殴打的弱者,相比田刚俊长来说,这个男人更难对付,古丽娜曾经点名要自己留意田刚信长这位忍杀组的组长,在紫川康介身边,这是最具威胁的一个人物。
怒目而视半晌,约翰最终选择了忍耐,“我不想在这里和翻脸。所以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说话方式。”
今天的田刚信长似乎比往常急躁一起,即便在约翰肯于放下架子的时候,他也选择了继续进攻,并未退步。
“我也没想翻脸,这里不是国,就算是在国,我也不会认为你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主子为什么把你支开吗?”田刚信长若有所指道:“信任这种东西是可以在细节中观察出来的。”
“你”约翰的确不善于语言上的争斗,况且他的文还没达到十分纯熟的程度。努力了许久也没有说出更有力的反驳之词。这时的他也在对方的启发下开始考虑古丽娜单独和紫川康介会面的缘由。尽管田刚信长是在激怒和讽刺自己,但是他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或许古丽娜真的不信任自己。
田刚信长作为论战上的胜利者,选择了乘胜追击,“据说如今的国是一个不注重肤色民族的国家。但是现在看来,这传言并不是太可信。一个拥有着华夏血统的国人无论如何努力都不会得到完全的信任。约翰,你大概忘记了自己的肤色和眼睛的颜色了吧?”
“你调查我?”约翰退了两步,紧盯着一脸玩味的田刚信长。他一直都很介意自己的相貌,因为这和一般的国人是有明显区连应征入伍时都接受了不同于常人的调查。在这种时候,古丽娜或许相信自己,但是国安部那帮高层却不见得信任自己,毕竟,国第一军人还有一个从未露过面的华夏生父。
“你难道没有调查过我吗?”田刚信长第一时间反问道:“相信你们在华夏遭受到截杀时,就调查过我了。没错,那次行动我参与了,如果我选择亲自去执行的话,或许我们就不会在这里见面,因为你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
对于一个骄傲的人来说,这种言语无疑是裸的挑衅。约翰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上前一步,挥拳即打。
“住手!”
拳头还未触碰到目标,便被喝住。
古丽娜不明白自己带来地人怎么就比不上紫川康介身边人地沉着冷静。用一句话形容约翰便是勇猛有加但智谋不足。可如何都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约翰竟然能对田刚信长动手。且不说能否打过。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错误地做法。无论哪方受伤。对整体而言都是巨大地损失。完全让冷组得了便宜。
田刚信长根本没有还手。甚至连身子都未动一下。刚才给人地感觉就如老叟戏顽童般。根本没有把约翰放到眼泪。直到紫川康介在古丽娜之后进到屋内。才挪了地方。一如往常地面色平淡站于主子身后。
约翰很有被栽赃嫁祸地冤屈感。似乎那个挑起事端地家伙如今装地跟没事人一样。好在古丽娜在之后并没有责备之意。更没有去问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紫川康介先生。我会一直住在这里直到事情结束为止。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可以随时找来这里找我。”古丽娜全然没把约翰与田刚信长地冲突放在心上。转回身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向紫川康介笑着说道。
紫川康介也表现了作为紫川家主应有地大度。同样是微笑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望着紫川康介带着田刚信长和一干随从离去,约翰终于开口,“你和紫川康介谈了些什么?”
“只是通报了些情况,让他们小心防范而已,”古丽娜站在窗外,透过玻璃望着外面的街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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